我拿出從索恩那里順手a來的魔法擴音器,咳嗽幾聲,正想給這些“愚昧無知的人類”掃掃盲,沒想到前腳才剛剛踏出帳篷,就被小幽靈從后面一把拉住,摁入帳篷里面,然后是五花大綁外加破布塞口外加皮鞭蠟燭伺候,眾人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一個個面面相窺,還以為他們的天才德魯伊大人又在施展什么創新的技能呢。
冒險者的喧鬧聲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好在我們還處于庫拉斯特百里范圍之內,也不用擔心有什么強大的怪物會被吸引而來,另外一點就是,冒險者雖然高傲,卻絕對不自大,他們也有他們的原則,縱使我沒有名禁令,在如此熱鬧的場合,他們依然遵守了冒險者野外生存守則——嚴禁在野外歷練中酗酒,當然,有幾個禁不住口饞的偷偷躲在帳篷了喝了幾口,只要不影響戰斗,我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利索的收拾好帳營,重新踏上了道路,此后幾天,我們一路前行的非常順利,在數千冒險者組成的強大戰力中,那些零星的怪物無不是被轟到連渣都不剩,可以說除了一些生存在森林深處的強大生物以外,我們基本上是橫著走了,而在這幾天里面,我也有意識的時不時在原地停留一會,然后讓隊伍以小組為單位在附近獵殺怪物,雖然有臨陣磨槍之嫌,但是看著小組里面的各冒險小隊互相之間配合逐漸默契,我心里也越發的放心。
既然自己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那么就要盡力保護好冒險者的安全,想到這些可愛的冒險者,想到這些寶貴的生命,一種強烈的責任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讓我無時無刻不鞭笞著自己盡量將一起部署周到。
隨著逐漸的深入,隊伍的壓力也開始變大起來,幾百上千的怪物時不時出現,讓這些心高氣傲的冒險者著實體驗了一次手忙腳亂的戰斗,人多,不一定就能發揮出全部力量,向來只是以小隊為單位作戰的冒險者哪里經歷過群體作戰,反倒是那些大群的怪物配合比較好,一個不留神就將冒險者殺得狼狽不堪,幸好到是沒有出現傷亡,否則這些冒險者還不知羞愧成什么樣呢——兩千名冒險者被區區幾百只怪物在隊伍里面橫沖直撞,還殺了人,要真出現這種狀況,他們簡直沒臉回去了。
不過,在經歷了最初幾次手忙腳亂之后,冒險者們也開始逐漸鎮定下來,開始反思,在隨后幾次混戰中,他們的配合逐漸嫻熟起來,或者以小組為單位將怪物群分割絞殺,或者以集體為單位,近戰戰士前排侍候,遠程攻擊手則是在后方盡情施展,別看說得容易,方法雖然簡單,但是剛開始的時候施展起來卻不免有些不倫不類,經常有冒險者站錯位置或者不知所措,直到經過十幾次磨練以后,他們才開始逐漸適應自己的崗位,戰斗也變得有模有樣起來,到最后,基本上幾百數量怪物是想都別想靠近前排的戰士。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始終在一旁冷眼旁觀,并沒有參與進去,只是在他們反思的時候,才將營地那次怪物襲擊所學得的一些經驗分享,看到隊伍的集體配合逐漸開始熟練起來,心中也不由極是高興,或許這次的行動用不上集體配合,但是以后呢?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了,多懂一點多學一點總是好的,真沒想到,支援精靈族的行動還沒打響,就有這樣意外的收獲。
在熟路的冒險者帶領下,僅僅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我們由蜘蛛森林出發,直接跳過了龐大濕地,沿著剝皮森林的邊緣走了將近四天,終于穿過個剝皮森林,來到精靈一族領地的邊緣,或許有人會問,穿過剝皮森林以后,按照游戲的地圖,不是就是庫拉斯特遺址嗎?
不,我說過,游戲里那幾個地方,只占了整個原始森林的不到萬分之一,這里靠近游戲里面的地圖,卻不屬于任何一塊游戲地圖,精靈吐族就是生活在我們人類經常活動的地方的邊緣地帶,既不想與人類接觸,卻又無法離開人類的資源。
在這段路程中,我們也曾遇到過一個由黑暗流浪者所聚集起來的小矮人部隊,憑著實力,我們硬抗了數幾乎是我們兩倍的小矮人的沖擊,并且是完勝,而黑色流浪者,為了審慎起見,我則是派了兩個小組,也就是14隊冒險者小隊對付,7只40多級的精英級血肉野獸的實力,著實讓兩千名冒險者震撼了一把,他們開始正面評估敵人的實力,觀察敵人的攻擊方式,因為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也要應付這些惡心而恐怖的怪物,不過,當七只精英被干掉以后,爆落出來的裝備物品也著實讓所有冒險者流了一把口水,心中的戰意更加熱切。
于是,在從庫拉斯特出發后的第二十一天,我站在懸崖的最高處,身后是氣勢滿滿的四只鬼狼還有1994名冒險者,而在我們下面,則是被一望無垠的青綠色所覆蓋的樹海,精靈一族大部分都生活在我們眼下的這片望不著邊的綠色之中,在休息了三天以后,斥候終于匯報,我們可愛的客人——死跑龍套的黑暗流浪者,也各自帶著黑壓壓的小矮人大軍進入了這片樹海之中。
狩獵,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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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有點失落,心情極度不爽,比如說昨天的更新,只遲了那么區區25秒,你說我該問候電信的全家嗎?而今天晚上,連續跳電,重啟又吞了上千字數,幸好我已經有要悲劇的覺悟,吃完飯就早早的開始碼字,q.q都不敢上,最終趕上了。
總得來說,這兩天發生的事,讓我有一種被命運作弄的感覺,總覺得老天是在和自己過不去,事事不順的感覺真的讓人很無奈,碼字沒狀態,感覺身心俱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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