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有所不知啊,我讓人調查了一下,這個賤婦,還有點兒來歷,乃是當年明夜司司主云中岳的兒媳,云中岳的兒子云幽,當年也被稱作是天才的人物,后來云中岳卷入那件事情中,被逼自盡,他兒子為了贖罪,遠走東線前線,那賤婦當年也是會寧城中有名的一朵金花,嘿嘿,被逼著和婆婆一起,廢了功,躲到了泥濘之地,聽說她還有一個女兒,生的艷麗無雙,可惜后來得了九陰絕癥,像是一個冰人一樣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你以為普通的女人,本少爺還用得著動這種心思,嘿嘿,這種有身份的女人,玩起來才刺激,我就是要讓她,乖乖地趴在我面前,忍辱負重,任我予取予求,這才好玩。”
“少爺高明啊。”
……
……
矮土墻外面也是一片哄笑聲。
但女子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她站起來,站的筆直,并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道:“我沒有。”
“你們血口噴人,我娘才不會做這種事情。”云雙燕握著拳頭,對于任何女人來說,這樣的指控,都無疑是災難性和毀滅性的。
“哼,懶得和你們廢話這么多,來人啊,將這一家子都給我抓起來,全部都送到律法部,一人為賊,全家是賊。”榮婆婆頤指氣使地道。
女子的面色變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榮婆婆冷笑道:“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老婦人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到媳婦兒的身前。
“娘。”女人嘆了一口氣,似是想要說什么。
老婦人搖搖頭,轉身,看著榮婆婆等人。
這一瞬間,李牧敏銳地感覺到,老婦人的體內,似是有一股淡淡的、驚悚的、奇特的力量,在緩慢地復蘇。
“還不動手?”榮婆婆毫無所覺,指著老婦人等人,道:“動手,都給我抓起來,聽說她家還有一個女兒,也一起抓起來!”
同樣毫無所覺的家丁們,氣勢洶洶如狼似虎地沖過去。
“等等。”李牧開口了。
這話不是對榮婆婆這群惡客說的。
而是對老婦人說的。
意識到這個看起來一陣風都可以吹倒的老婦人,體內竟然蘊藏著詭譎的力量,瞬間就明白,她可能有不得不潛藏的理由,聯系到老婦人之前說過的話,云家的后代落魄到這種程度,可能有一定隱情,絕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
“讓我來吧。”
他對老婦人道。
老婦人看著他。
女人也看著他,她還不知道李牧的來歷。
李牧看著老婦人,無比陽光地微笑道:“畢竟,我如今也是明夜司的人。要是作壁上觀,事情傳出去,我以后還怎么帶領明夜司的兄弟們做事?何況……來都來了,現在走了,也抽不開身了。”
老婦人體內的力量氣息,漸漸散去。
“你是什么人?敢多管閑事?”榮婆婆看著李牧,道:“小東西,雷火部于大統領,是我家主人,你敢管我們的事情?”
雷火部?
李牧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精彩了起來。
怎么這種事情,還有雷火部的影子?
“怎么?怕了?怕了就滾,敢管我們于府的事情,活膩歪了你,小東西。”榮婆婆還以為李牧怕了,頓時更加趾高氣昂了起來,叉腰指著鼻子大罵。
真是……愚蠢啊。
李牧懶得理會這種潑婦一樣的老東西,直接道:“給我打。”
“遵命。”
在外面候命的離殤等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瞬間出手。
啪!
榮婆婆被離殤一巴掌抽倒,半張臉腫成了豬頭。
“啊……殺人了。”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幾個家丁還想要還手,被明夜司的高手,紛紛打倒在地。
能夠跟隨李牧出門的,都是明夜司高手之中的高手,對付這幾個家丁一樣的人物,還不是跟玩一樣。
咔嚓!
啪啪!
骨折的聲音,和抽臉的聲音。
轉眼之間,榮婆婆帶來的人,全部都被打了個半死,躺在地上,像是死豬一樣哼哼唧唧,渾身是血,沒有一個完整的,但因為剛才李牧只是說打,沒有說殺,所以離殤等人沒有下殺手。
“啊啊啊啊,你們完了,竟敢打我,我家三公子,不會放過你的……”榮婆婆尖叫,滿臉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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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保底三更,沖擊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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