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宋的,真不是個東西。”老太太氣得不行,“就沒見過這么欺負人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真缺德。”
“行了,安靜等消息吧。”
“幸虧老三通知我們,不然我們都不懂出了這么大事。”
京城距離云城相隔千里,兩位老人又不上網,有些消息自然閉塞一些。
“希望老三趕得上,能幫點忙。”老太太嘆了口氣。
傅老摩挲著手機,“老婆子,你說老三對宋家的事情是不是太過上心了?”
“除卻他那幾個朋友,就連自家的小輩出事,他都不管不問,按照他的脾性,就算收到消息,也該置之不理才對。”
“還親自過去,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老太太一聽這話,頓時炸了。
“你怎么說自己兒子的,老三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涼薄無情的人?”
“還不對勁?我看你就是閑得慌,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老三有什么問題?”
“現在事實就是喬家確實出事了,他通知我們難道不對,他對我們家有恩,幫忙有問題?連自己兒子都猜忌,你今天是不是沒吃藥?你這老糊涂。”
傅老被懟得沒話說。
他就是說一下心里的想法而已,她這橫眉冷眼的,活像要吃了他。
太可怕了。
惹不起。
“我去吃藥。”他起身離開沙發。
老太太冷哼,“那是你兒子,你都把他當什么人了,你的政敵?還不對勁?難不成他去幫忙,還能有其他動機。”
“宋敬仁這個喪盡天良的混蛋,做的齷齪事,是個人都看不過眼。”
“他幫忙,太正常不過,他今天要是坐視不理,我就不認這兒子了。”
……
傅老倒水吃了點降壓藥,盡量縮小存在感。
以后傅沉和宋風晚關系曝光……
二老才驚覺,傅沉這廝為了方便“偷情私會”小姑娘,算計了他們很多次,拿他們當幌子。
打著幫忙的旗號,正大光明去見宋風晚。
所以事情爆發,傅老差點被氣得暈過去。
談戀愛,拿他當幌子,自己一世英名,卻被親生兒子毀得干凈徹底。
**
宋風晚下午考完水粉,走出考場的時候,由于冬天天黑的早,天色已經灰敗黯淡。
深灰的天空,吹著寒風,涼意瑟瑟,讓人十分不舒服。
她戴上圍巾帽子,上了個洗手間才緩緩往外走。
很多考生三三兩兩還在討論方才考試表現如何。
宋風晚打開手機,還沒等查看未讀信息,傅沉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還真會卡時間。
“喂——”宋風晚手指凍得發紅,考場空調不制熱,窗戶還透風,差點沒把她凍死。
“考試結束了?”
“嗯,已經出來了。”她剛才去洗手間,需要排隊,耽誤了不少時間,很多考生都已經走出校門,錯開了人流高峰期。
“走到哪兒了?”
都是學生,又是冬天,都捂得嚴嚴實實,根本分不出誰和誰。
“還沒到門口,怎么了?”宋風晚低頭擦了擦鼻子,鼻尖居然被凍出了清水,她低頭翻了紙巾擦鼻子……
“感冒了?”
宋風晚一愣,下意識抬頭,就看到傅沉就站在距離校門口,身高優越,在人群中越發惹眼。
她心頭一熱,剛朝他走了兩步,傅沉已經更快的朝她走過來,不待她反應,就將她一把摟進了懷里。
“唔——”宋風晚大驚之色。
瘋了!
喬艾蕓說好要來接她的,要是被她看到,就完蛋了。
“你干嘛,你快松開。”宋風晚伸手推搡,急得聲音都變了。
傅沉低低笑著,蹭了蹭她的毛線帽,“怕什么?蕓姨有事來不了,我來接你。”
“我媽……”
“把你嚇得臉都白了。”傅沉松開她,將她圍巾往上拉了一寸,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三爺……”周圍還有很多人,她何曾在公開場合和人拉過手,羞得慌。
“是三哥。”
宋風晚臉微微發燙,怯生生的查看四周,生怕遇到熟人。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怎么還關注稱呼這種東西。
“手很涼,我給你捂著。”傅沉攥著她的小手,指腹輕輕搓著她的手背。
宋風晚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太暖和了,她舍不得,就由著他牽著。
路過校門口的時候,還遇到了不少記者,宋風晚只露出兩只眼睛,他們看到傅沉,多看了兩眼,畢竟這么好看的人不多見,壓根沒注意跟在他邊上的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宋風晚和喬艾蕓打了個電話,確定她有事,委托了傅沉,才安心跟他走。
傅沉輕哂:丫頭片子,難不成以為他是人口販子?
喬艾蕓當時怕她考完試太累,訂了兩個晚上的房間,所以她的東西都還在酒店里。
宋風晚和傅沉自然先回酒店。
她剛拿出房卡開門,房卡剛插入房門內側控制電源的凹槽內。
她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大力推進去,房卡蹭落,方才打開的燈,盡數熄滅……
宋風晚下意識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被壓在了墻上。
“嗙——”的一聲,房門合上。
------題外話------
三爺,我覺得現在……
咳咳,不是撩妹的時候,你覺得呢?
傅老要知道自己被兒子算計,估計要家法伺候三爺,哈哈,三爺是正大光明過去的,很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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