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在房間冷靜幾分鐘,才硬著頭皮走出去,傅沉已經換衣服。
淺灰色毛衣,黑色長褲,黑發半干,清雋柔和,偏又透著絲邪佞乖張。
“吃飯吧。”傅沉已經打開餐盒,餃子放置時間長,已經有些粘黏在一起了。
他將餃子一個個撥開,好壞分開,把沒壞的那份推給了宋風晚。
“三爺,其實我不介意”這體貼的讓宋風晚心里不踏實。
長得好看,還這么貼心,雖然脾氣有些古怪,但有錢還有身材,以后誰嫁給他,估計上輩子是拯救銀河系了。
“吃飯。”傅沉壓著聲音,聽不出喜怒,宋風晚只能乖巧得聽話,低頭吃餃子。
她壓根沒敢抬頭看傅沉,想起剛才的一幕,她現在還覺得耳熱心跳。
傅沉卻像沒事人一樣,這搞得她越發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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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宋風晚搶著把東西收拾好,傅沉則坐在一側將咖啡喝完,“走吧,帶你去滑雪。”
“不用準備什么?”宋風晚是第一次滑雪,完全不知道怎么辦。
“衣服用具都讓人準備了。”傅沉拿了外套就往外走,宋風晚急忙跟上。
傅沉經常過來,有專屬的更衣室,里面也有隔間,兩人一起換衣服,倒也不會不自在。
宋風晚頭次穿滑雪服,還是工裝連體的那種,她費了半天勁才穿好,在鏡子前照了好一會兒,確定穿戴整齊才走出去。
這才發現她和傅沉的衣服,款式一樣,一黑一白。
就像穿了情侶裝。
“帽子,防風鏡戴好,我先帶你去后面練習一下。”傅沉已經拿了滑雪用具往外走。
宋風晚緊跟著他,有些緊張得扯了扯衣服。
出了后門,寒風襲來,落在臉上,快如刀鋒,凜冽割面。
遠目看過去,白茫茫一片雪,極遠的天空云層翻涌,云縫透著天光,清白圣潔。
深青雪松,壓枝沉雪,無一不美。
“我先給你示范一下。”傅沉已經戴好雪具,拿著滑雪手杖,動作流暢肆意的在邊緣走了一圈。
黑色防風鏡,墨發翻飛,颯颯不羈。
一分鐘后,他就繞了回來,將雪杖遞給宋風晚,“你來試試。”
宋風晚有些局促接過滑雪杖,依照著他剛才的姿勢,依葫蘆畫瓢般的先擺了個姿勢
傅沉站到她身后,伸出雙臂,直接環住她,這姿勢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握著她的兩只手,往上一些。
“抓著這里。”
那聲音雖夾雜著寒風,卻近在咫尺。
她下意識想要往旁邊縮一下,某人雙臂收緊,摟得更加用力,將她牢牢桎梏在懷里,若非都穿著厚實的滑雪服,身體完全是無縫緊貼。
他貼得近,氣息穿過帽子,將她耳朵吹得發熱。
“身子別繃這么緊,放松些。”
察覺到她的躲避,傅沉唇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這么敏感。
“雙腿微微彎曲,腰別一直挺著”
他的手指忽然握在她腰上,她身子再次僵硬。
傅沉一絲不茍的教導著,雖然隔著厚實的衣服,那種感覺也非常異樣。
這若是旁人,宋風晚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偏生傅沉還一本正經幫她調整姿勢,模樣更是嚴肅正經。
宋風晚搖搖頭,傅三爺什么樣的美人兒找不到,怎么會對她一未成年那啥
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占人便宜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