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畢竟是深冬時節,那么冷而且各自帶著孩子呢,所以在樓底下轉了轉聊了會兒天,就各自帶著孩子回房間了。
南瀟見小藍藍有些困了,把小藍藍交給田嫂,讓田嫂帶著小藍藍睡覺。
然后她回臥室洗了一下臉,洗了一下手,剛洗完謝承宇就回來了。
“瀟瀟,剛才出去了是嗎?”
謝承宇也過來洗了洗手,然后問道。
南瀟點點頭,她出去的時候給謝承宇發過消息。
“帶著藍藍在花園里轉了轉,還遇到王雨晴了呢。”南瀟說道,“王雨晴說姥爺把鄭家男人們都叫過去了。”
南瀟和謝承宇一同進了臥室,兩人各自換下衣服,南瀟問道:“姥爺說什么了?”
“姥爺和大家說以后要守好手中的股份,不許將股份轉讓給女人,或是其他的任何人,一定要維護好鄭家的利益。”謝承宇說道。
“姥爺沒有直接點鄭博遠和王雨晴的事情,但姥爺說鄭家的每一分股份都很珍貴,而且鄭家的股份只屬于鄭家人,不應該把股份贈給別人,尤其是無償贈予。”
“那相當于把家族財產送到外人手里,那對鄭家是非常不利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一直盯著鄭博遠,鄭博遠低著頭。”
謝承宇回想著當時的場景,慢慢的說道:“鄭仁杰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得出來,鄭仁杰意識到鄭博遠做了很大的事情,接下來就算鄭博遠不會真的倒霉,鄭仁杰也會覺得鄭博遠要倒霉了。”
“鄭仁杰那個時候就諷刺鄭博遠把股份給王雨晴的事情,現在鄭仁杰還特意把事情捅到姥爺面前,這兩天鄭仁杰一定會特別得意。”
南瀟瞇了瞇眼睛,說道。
“他肯定覺得鄭博遠做了讓姥爺厭惡的事情,接下來姥爺會厭惡鄭博遠了,殊不知鄭博遠沒什么事,他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南瀟和謝承宇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許若辛和鄭仁杰復仇的想法,他倆也確實在行動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鄭仁杰和許若辛得意不了太久了。
鄭仁杰可能還好一些,畢竟他現在也算是鄭家的一棵大樹,他失去不了最重要的東西,但是許若辛絕對得意不了太久了。
謝承宇摸了摸南瀟的頭發,突然說道:“姥爺不讓大家把股份轉給自己的女人,但我不算在內。”
南瀟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就見謝承宇低頭看著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
“鄭家其他人的股份都是從長輩那里繼承來的,但我的股份是自己花錢買來的。”
“當然,那個時候我以七成價格買到的股份,確實占了便宜。”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要把股份贈予給你,我會提前把差價給鄭家補回去。”
其實謝承宇并不是平白無故以較低價格獲取股份的,他也在為鄭家服務。
這段時間鄭家發生什么事,都要找他過去調節,他確實是為鄭家付出了很多。
當然他為鄭家付出的,比不上贈給他的那么多股份,他很清楚這些。
所以如果他真的違背鄭老爺子的意志,想把股份給自己的女人,那么他會把差價補回去的。
南瀟沒想到謝承宇和她說這個,不由得笑了一下,挽住他的胳膊說道:“我可不要鄭家的股份,我手里已經有很多股份了。”
“我有我們家那么多股份,謝家的股份我也有不少的,我的錢早就花不完了,不需要更多的股份了。”
南瀟自認為自己和鄭家沒有什么關系,她也從來不貪圖鄭家的東西,所以她從來想要鄭家的股份。
謝承宇知道南瀟是什么意思,捏了捏他的臉。
他是真的想給南瀟一些股份,不是因為南瀟缺不缺股份,他單純是想把自己的東西都給南瀟而已。
他沒再說股份的事,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鄭博遠和王雨晴的事情,但也沒有說太多。
今天已經不晚了,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們很快收拾了一下去洗漱了。
鄭老爺子的臥室里,謝承宇、鄭仁杰、鄭博遠等人離開后,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了鄭老爺子,還有兩個服侍他的傭人。
鄭老爺子無論在哪里都要住很大的房間,這次來莊園舉辦生日宴,鄭老爺子住的也是莊園里最大的房間。
這房間大的嚇人,都比鄭家老宅他的房間要大將近一倍。
此刻大晚上的,屋里只有三個人,看著有種空蕩蕩的滲人的感覺。
鄭老爺子卻渾然不覺一樣,倚在床頭靜靜的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片寂靜中,鄭真真慢慢的走了過來,她身上的西裝加半裙已經脫下去了,裹著一件棉布睡袍來到鄭老爺子身邊,抬起手幫鄭老爺子捶了捶肩膀。
鄭老爺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鄭真真就這么安靜的幫爺爺按摩。
過了會兒她就坐了回去,慢慢道:“爺爺,您是不是因為博遠的事情生氣了?”
鄭博遠比她要小一點,所以她不需要叫哥哥,直呼鄭博遠的名字就可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