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還沒跟你講雨晴是怎么出事的。”
鄭博遠努力按捺住揍鄭仁杰的沖動,看向謝承宇說道。
“上午雨晴去廁所時不小心踩到一塊香皂,然后就摔倒見紅了,可她的浴室里不該有香皂的。”
說這句話時,鄭博遠依然氣得不行。
“現在家里哪還用香皂這種東西,那一定是別人為了陷害雨晴放進去的,表哥,你一定得給雨晴做主啊。”
說完這話,鄭博遠又看向鄭仁杰,目光惡狠狠的。
鄭仁杰瞥了鄭博遠一眼,淡淡道:“博遠,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想說,那香皂是我放進去的?”
這種事其實不好挑明的,但剛才鄭博遠一直跳,一會兒說他不安好心,一會兒說他幸災樂禍,就差點把“犯人”兩個字貼他臉上了。
現在鄭博遠又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必須得出來說幾句了,不然待會兒就流滿天飛了。
“博遠,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你要是沒證據可不能亂說話。”
鄭仁杰主動找他要證據是嗎?
鄭博遠眼眸陰森森的,掏出手機道:“我調了雨晴房門口的監控,看到你的人今天早晨進來了一趟,所以我分明就是有證據!”
“表哥,你看看。”
最后這句話是對謝承宇說的,他走到謝承宇身邊,打開監控遞到謝承宇眼皮子底下。
而這時南瀟也走回謝承宇身邊了,見“證據”遞過來了,她湊過去和謝承宇一起看。
監控畫面顯示的時間是今天早晨。
畫面上,一個穿著傭人工作服的女傭,拿著抹布進了王雨晴的臥室,隨后門關上了。
約莫五六分鐘后,女傭出來了,她手中依然拿著抹布。
女傭手里除了抹布沒其他的東西,不過傭人服上有很多口袋,她的口袋里有沒有裝東西,監控也看不出來。
早在謝承宇和南瀟過來之前,鄭仁杰就看過那段監控了。
現在見謝承宇和南瀟目不轉睛的盯著監控,鄭博遠還在一旁呲牙咧嘴的,時不時就會瞪他一眼,他心里極不舒服。
他依然拉著許若辛的手,帶著幾分懶散地道:“什么你的人我的人啊,這是老宅,是咱爺爺的家,所有傭人都是咱爺爺的人,那怎么能叫我的人呢?”
南瀟瞥了鄭仁杰一眼,鄭仁杰這話就是在胡攪蠻纏了。
雖然老宅里的傭人,都是直接聽命于鄭老爺子以及大管家的。
但豪門水深,他們這些子孫在老宅找個傭人,給對方一些錢讓對方辦點事,或者讓對方幫自己盯著某個人之類的,這種事都是屢見不鮮的。
所以鄭仁杰雖然這么說了,卻沒幾個人相信。
鄭博遠瞪著鄭仁杰,他想說那不就是你的人嗎?
他們這種大戶人家,誰誰找了某個眼線盯著某人,或者吩咐某個傭人替自己辦事,雖然不是全部公開透明的,但也有一半的情況是被大家熟知的。
那人分明就是鄭仁杰的眼線,她每個月除了從大管家那里領工資,還要從鄭仁杰那里領一份,這些年她幫鄭仁杰辦了很多事。
但鄭博遠知道這種事沒辦法挑明,因為他也有自己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