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青,當初咱倆究竟是怎么樣我就不說了,畢竟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說那些話沒什么意思。”
“總之我告訴你,我做完親子鑒定了,我的兒子就是遠平的,我和遠平就是有一個孩子!”
“你別以為你嫁給陸遠平就得瑟起來了,一天天的得意忘形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告訴你,陸遠平喜歡的人依然是我!那個時候他看著和你交往,實際上他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愿意和我生孩子!”
“并且,我的孩子也擁有繼承權,將來是能夠繼承陸家家產的!我的孩子也永遠都屬于陸家的一份子!這些你都給我記好了!”
南瀟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盧文靜也出身豪門,如果她自己養孩子肯定養的起,但她沒有必要那么做。
如果那孩子真是陸遠平的,她必定會讓陸家撫養這個孩子,將來陸家分家產時,她也要分一杯羹。
甚至南瀟覺得,盧文靜懷這個孩子的最大目的就是分陸家的家產,不過她這個孩子究竟是怎么懷上的呢?
盧文靜說陸遠平還喜歡她,她是不信的,那話應該只是為了刺激南青青而已。
之前她完好無損的時候,陸遠平都不喜歡她了、和她離婚了,后來她毀容了,陸遠平更不可能喜歡她了。
總得來說,盧文靜懷孩子的經過真的很讓人好奇。
“什么繼承權!”南青青炸了,“盧文靜,退一步說你的孩子真的是遠平的,你那個孩子也是私生子!”
“私生子根本不算陸家的正經孩子,哪來的繼承權?你憑什么說那個野種能繼承陸家的東西?”
南青青真是瘋了,大聲叫了一通。
“而且那還是退一步說,你那孩子大概率根本不是遠平的!”
“你說去做了親子鑒定,當時遠平根本不愿意去做親子鑒定,誰知道你找來的頭發是不是遠平的?”
說著,南青青冷笑了一聲,笑容帶著不屑。
“你那孩子肯定是不知和哪個野男人懷上的,然后你和那個野男人合伙騙取陸家的財產,才謊稱那個野種的爹是遠平,然后去拿了根頭發做檢測。”
“實際上,你那野種跟遠平根本沒有關系!”
說著,南青青又得意起來了,仿佛盧文靜說的那些話都不會成真一樣。
盧文靜鄙夷的看著她,如果說剛才的發作或多或少有做戲的成分,此刻她就是真的瞧不起南青青了。
“南青青,你真是一個超級大傻子,你愚蠢就算了,還一點常識都沒有!你不知道非婚生子也有繼承權嗎?而且……”
盧文靜冷笑了一聲,繼續道:“什么私生子,還說我的孩子是私生子,難道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嗎?”
“……”
“你這是什么意思?”
南青青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樣,差點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她臉上露出又是憤怒,又是羞辱的表情,她越是露出這樣的表情,盧文靜就越是高興。
她大笑了兩聲:“我說什么意思,南青青你難道不懂嗎?”
“你和遠平根本沒有領結婚證,你倆當初只是辦了婚禮而已,而且你們倆的婚禮也沒有舉辦成功。”
“也就是說,你倆既沒有領結婚證,也沒有舉辦一個成功的婚禮,無論從哪個意義來看,你和遠平都不算結婚了。”
“這樣的話,你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算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