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滿臉鄙夷,唐琳天以及另外兩位警察眼神怪異,一副“你都成階下囚了,怎么還能這么樂天”的樣子。
“咳,我都透露機密消息了,總要有點好處吧?不然我憑什么說給你們聽?”
唐琳天沉聲:“你給我們提供線索,破案后可以將功抵過,這已經是對你們來說最大的好處。”
“不管你是剛剛入職還是從底層混上編號,你犯的錯與其他人比都不算多,給警方提供線索,將功抵過,回頭是岸。”
對于唐琳天她們的話,黑熊表示不屑一顧。
隋暖不受規矩束縛,她冷聲:“你要是不想坐牢也有其他選擇,這個選擇不用我提醒你吧?”
這一句話比其他人十幾句都好用,黑熊跟個大爺似的往椅子背一靠:“動物園、殺手幫幕后老板疑似是同一個人。”
這個線索真能勾起隋暖的興趣,隋暖扭回頭:“怎么說?你有證據?”
黑熊笑了:“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隋暖暗暗捏拳,她眼角余光瞥了眼架在不遠處的攝像頭,要不是有那玩意在,隋暖的拳頭已經和黑熊的臉親密接觸了。
遇到了這么多犯人,黑熊還是頭一個敢在她面前反復作死的。
黑熊也注意到了隋暖眼睛看過去的方向,他洋洋得意,用嘴型嘚瑟:打不了我吧?打不了我吧!
赤隋眼神不善,阿暖它們都不舍得欺負,這個人類好大的狗膽!
天隋也暗暗握緊了拳頭,它們的阿暖,誰都不能欺負。
月隋、君隋、靈隋也在打量著黑熊的腿,考慮著哪里好下嘴,且一擊必中不會被周圍的人類攔住。
還在洋洋得意的黑熊只覺得背后發涼,他快速看了眼周圍其他警察,他很確定這里除了隋暖,其她人都不會對他動手,且打得也沒隋暖那么痛。
現在有攝像頭對著,隋暖不敢動手打他。
想到這,黑熊更加嘚瑟。
他是犯人,大夏不允許警察對被捕犯人動手,只要他不作死對警察先動手,他就是無敵的。
嘚瑟的黑熊完全忘記了幾小只的存在,他眼里略帶挑釁,要不是被銬著,他能直接貼到隋暖臉前。
赤隋憋不住了,它一聲不吭爪子發力,一下蹦到了黑熊身上,天隋見到赤隋開團,同樣生氣的它也悶不吭聲撲了過去。
開團秒跟這方面,月隋、君隋也是專業的,它們瞄準黑熊嘚瑟地抖個不停的腿,一左一右撲了上去。
靈隋也沒慢多少,小巴掌呼呼往黑熊腿上招呼。
隋暖其實也想揮巴掌招呼上去,但想起那個錄像設備,她又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打黑熊,隋暖還不能演他嗎?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隋暖探手去抓赤隋,赤隋一出溜換了個位置,隋暖的手抓了個空,還抓到了黑熊的肩膀。
其他警察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咋的,很忙,但什么也沒忙明白,光在旁邊做氣氛組了。
等隋暖覺得氣出得差不多,她這才故作生氣地拍了拍黑熊面前的桌子:“好了好了,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黑熊被綁在椅子上,完全無法掙扎,還跑都跑不了,只能坐著挨打,聽到隋暖這不輕不重的命令,黑熊氣到吐血。
這惡婆娘絕對是故意的,絕對!
那幾只小動物咬得疼得要命,隋暖又抓又拍,疼痛感也不遑多讓。
幫忙幫忙,這娘們光在這公報私仇了,一點忙沒幫上,就在這添亂。
五小只知道隋暖這次是真讓它們住手,月隋慢慢悠悠后退,它欣賞了好一會自已撓出來的條條裝褲子,之后才慢條斯理低頭整理自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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