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隋撓撓頭,“確實挺驚訝,不過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演戲。”
兩條假設路:
一條是林叔本來就是參與者,他把人引過去應該就是為了檢查湖底里的東西。
可為什么呢?檢查湖底的東西不是可以晚上偷偷弄嗎?還不會把事情鬧那么大。
就算錢宇從行李箱里拿了黃金,破壞了儀式,也可以偷偷弄死他不是嗎?
連殺五人沒留下一絲線索,隋暖不信殺一個錢宇對于兇手來說會很難。
把事情鬧大總是有目的吧?林叔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隋暖一怔,“斗篷人是女性?兩個都是?”
四小只異口同聲,“是的!”
秦青不太確定,“看跑步姿勢、體重、身高,應該是女性。”
追了那斗篷人那么多次,大概的信息還是收集了一些的。
隋暖把林叔是兇手的推測推翻,重新建立了一個新的推測。
那就是林叔不是兇手,但他發現了什么,他在給兇手掃尾。
能讓林叔違背自已本心維護的人,那就只有他曾經提到過的大女兒。
中年喪妻,晚年喪子,再正直的人在面對自已最后一個親人犯錯時都會第一時間選擇維護。
不對,既然這樣,林叔兒子的死亡為什么要隱瞞?
還有一種可能,幾年前張女士死亡時林叔就翻找過復活的東西,最后不知道因為什么又放棄了,后來兒子的死亡又讓他把這事撿了起來?
可這也不對啊?斗篷人是女的,林叔不可能會把自已干干凈凈的女兒也牽扯進來才對?再或者斗篷人不是林叔女兒?
撓破頭都想不明白,隋暖干脆把三個猜測都說了下。
林叔是主謀、林叔不是主謀但在給兇手掃尾、林叔和另一個兇手謀劃的整件事。
反正按照現在的思路來,林叔不管怎么樣身上的嫌疑都擺脫不了。
幾人在車上干聊也沒啥用,秦青這個車頭領隊,車沒一會就到了洞穴前的一片森林外。
君隋很是興奮,“阿暖,我能喊媽媽來嗎?”
隋暖點頭,“可以。”
昨天月隋單獨來了一趟,它可是進了洞穴看過的。
月隋嘖嘖了兩聲,“那斗篷人給墻上砍的那叫一個刀痕凌亂,要不是身高不夠,估摸著連壁畫都逃不掉。”
沒進洞穴前隋暖還在想,到底砍成什么樣才能把刀糟蹋成那樣?
去到洞穴走進去看到里面的情況后,隋暖沉默了,“鑄造那把刀的人肯定有幾把刷子。”
洞穴都成這樣了那把刀也才多了不少坑坑洼洼的豁口,要換別的可能早斷了。
秦青點頭附和,斗篷人體力還挺好。
張鼎宋看著被手電筒照亮的壁畫,他眉頭緊鎖。
洞穴內除了腳步聲就是輕微的呼吸聲,大家都沒出聲打擾張鼎宋觀察壁畫。
壁畫江晚給了別的專業人士看,但現在都還沒結果,也不知道張道長能不能知道這壁畫到底是什么意思。
順著壁畫轉了一圈,張鼎宋嘀咕,“這是什么中外結合的神嗎?沒見過啊?”
跟在張道長旁邊的隋暖驚訝,“張道長,你也不知道這壁畫說的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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