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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林斐溫明棠 > 第八百零一章 菊花茶(三)

      第八百零一章 菊花茶(三)

      若是字不多的傳訊或許還是那天生長了翅膀的信鴿來的更快一點。

      站在高臺上抬起臂彎接住飛回來的信鴿,迅速扔了把吃食給那信鴿算是‘犒賞’,而后飛快的從那信鴿腳上的信筒中取下字條,字條上極其潦草的‘不是,查!’三個字落入紅袍大員的眼中,紅袍大員閉了閉眼,轉身快步走下高臺。

      雖然知道這長安城里的‘司命判官’不會是兄長,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一了問,得到的答案果然如猜測的一般無二。甚至不止答案如此,連兄長那態度……亦是料想中的模樣。

      低頭瞥了眼那潦草至極的三個字,自幼一同啟蒙、讀書、習字,他對兄長的字自是再熟悉不過了,再潦草,也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兄長的字跡無疑了。只是這般‘潦草’的字跡,可同兄長以往飛鴿傳書時的穩定沉著之態不同啊!

      大步走入書房的案幾前坐了下來,看著這兩日翻出的兄長以往那些飛鴿傳書,一字一句、沉穩有力,從那甚至可用尺來衡量的間距中可以看出寫字之人在寫下這些字條時的從容不迫。

      就似兄長在自己身邊到處點火之后的姿態那般游刃有余,萬事皆在其掌控之中。

      兄長……總是習慣做最壞的打算的,也總是早早就開始未雨綢繆,也因此才能如此從容的應對每一件事。

      可今日,這慣有的從容不迫卻是不見了。

      看著手邊這張明顯迥異于以往字條的潦草字跡,紅袍大員下意識的彎了彎唇角,將字條收了起來。

      這些年兄弟二人的情形雖看著差不多,可作為田家后盾,再如何差不多,兩人心里都清楚終究是身處長安的他更‘危險’的。

      繁華錦繡里、坐在書房中的文官同那邊關大漠、立于軍帳中的武將誰更危險?表面上看是那戰場里摸爬滾打,血肉場里穿梭的武將更危險,一招不慎,便有出事的風險,可那終究只是明面上的危險,更有另一種浮于水面下的危險則是截然相反的。

      卻不想今日,長安城里竟出了這樣一樁事。在兄長的手伸向長安,肆無忌憚的開始在他所主導的小道之上點火時,有人卻悄然的,藏在兄長伸出的手背之下布下了這樣的局。

      那一手‘寫定結局’的手腕委實再熟悉不過了,那日他在欽天監一口否認了這是兄長所為,卻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做法于活閻王而無益,更是因為這‘惡有惡報’的行徑哪怕那手腕同兄長如出一轍,可謂真正隨了其精髓,但他知道這不會是兄長做的。

      理由很簡單,兄長……總是先出手的那個。似這等還要講規矩,要等惡人先出手,而后要惡人‘惡有惡報’的事兄長不會做。因為兄長根本不會試探人性,也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那‘試錯’之上,他總是做最壞的打算,一開始就定了那人是‘惡’的可能。

      “人之初,性本惡。”這是兄長骨子里的認知,哪怕清楚的知曉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可他還是習慣做最壞的打算。

      這是活閻王的做事習慣,在世閻王睜眼望去,所見之人皆是地獄里的惡鬼。

      而長安這位‘司命判官’卻不同,這不同也并非活閻王的另一面,睜眼望去,所有人都是那天上的圣人;長安城這位‘司命判官’眼里所有人皆在人間,有惡也有壞,一念之仁生出善意的,他回饋的便是善果;有人一念生惡,他回以的則是更大的惡果。

      一方在地獄,一方在人間,自是兩者之間,截然不同。

      “兄長是先動手的那個,長安這位‘司命判官’卻是后動之人。”紅袍大員嗤笑了一聲,說道,“兄長……急了!”

      那么多年,從未看到過如此全然吃透他做事風格精髓之人出現,眼下卻突然出現了。就好似那世間獨兄長一人拿捏在手的神兵利刃,突然間出現在了另外一個人的手里。

      兩人之間的神兵利刃如出一轍,從隱隱露出的‘廬山一角’來看,至少便連他都說不準誰更厲害。

      “看著是差不多,可細一想,長安這位卻是那‘先動之人’的克星。長安這位‘司命判官’的局就似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擺在那里,在你察覺到的那一刻,人……早已處于網中,陷入那‘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循環之中了。”紅袍大員說道,“兄長當然急了,因為連這位后動之人是誰他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否已置于網中了。”

      “一旦被套入局中,要想從內往外破開可不容易。”紅袍大員說到這里,頓了一頓,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皇城的方向,“所以,籠中雀這個局破起來當真不容易。”

      “因為她要從局里跳出來,這本身便非一件易事。”紅袍大員喃喃道,“那‘運氣不好’的溫玄策之女以稚童之齡,遇上了宮里那些人,瞧著倒霉的很,可細一想,卻又是‘運氣極好’,她的好運氣在于碰上的對手實在太弱了,使得這個籠中雀之局本身雖然難破,可她碰上的籠子本身并不是那等難以打破的籠子,又因著彼時自己‘稚童’的身份被人看輕、放松了警惕,由此在悄無聲息間走出了破局之道,待我注意到她時,她已將鑰匙拿在手里了。”

      “嘖,其實說到底能破局還是因為她比那些圍困她之人厲害太多的緣故。”紅袍大員說到這里,忽地笑了,“什么局撕扯到最后,說到底還是在于人本身的強弱厲害之分罷了。”

      “只是被困其中之人要想出去必須打破牢籠,這需要的可不僅僅是要比外頭圍困之人更厲害,因為她是被蒙了眼的,所以看不到外頭圍困之人的具體狀況,是以如何選定時機,選定那破局之點頗為關鍵。若是兩相調換一番,她在外頭,那些人在里頭的話于她而便容易多了,因為不再是蒙眼的了。”紅袍大員笑了兩聲,瞥了眼那字跡潦草的字條,再次抿唇笑了出來,“我還當你當真什么都不怕呢,原來也是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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