蜟蘇晚晚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知道陸煜辰又失戀了。
嫁給他三年,隔三差五陸煜辰都要鬧一回。
急匆匆的趕到酒吧,陸煜辰已經喝得六親不認。
酒吧的經理看到蘇晚晚如同看到救星。
“陸少的小女傭,您可算是來了,趕緊的,把這位祖宗給勸回去吧。”
每一次陸煜辰喝成這樣都是蘇晚晚把人給弄回去的。
她這個不為人知的陸太太,素顏朝天,伺候陸煜辰的飲食起居,在外習慣被人當成了小女傭。
就因為她不會說話,旁人怎么都想不到尊貴如神邸的陸煜辰會娶一個啞巴。
蘇晚晚看了眼倒在沙發里依然念念有詞的男人,“婉婉,你來了!”
是婉婉,非晚晚。
以前的蘇晚晚還以為陸煜辰叫的是她,每次在他身下chenghuan,她都暢快淋漓,即便他從未沒顧及過她的感受,蘇晚晚也甘之如飴。
她以為,他只是在床上野了一點!
直到前段時間,蘇晚晚誤入一個房間,才知道陸煜辰口中的婉婉。
原來,這些年她不過是個替身一樣的存在。
蘇晚晚的心已經不知道被刺了多少回,她剛蹲下身就被陸煜辰握住了手,男人近距離的看著她,深情又喜悅。
“婉婉,是你對不對?”
“你回來了!”
“你終于回來了。”
他含情脈脈的看著蘇晚晚,眼神迷離。
如此瘋魔,如此癡情。
已經不是第一次。
也是因為他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溫情,讓蘇晚晚一次次深陷。
蘇晚晚閉著眼,聽著男人嘴里的那個女人,心痛如絞。
這三年,她竟是一個笑話。
精明的經理替他們反鎖了包房的門。
以往,陸煜辰都會在這里要蘇晚晚。
她這個妻子,其實是陸煜辰失戀時的玩物,代替品。
咔擦。
包房門落鎖,醉酒的陸煜辰像是沖入了某個關卡,手臂一用力把蘇晚晚直接撈上來壓在身下。
他身上的酒味很濃郁,蘇晚晚難受的想掙扎。
男人欣賞她的眉眼,和記憶里的她重疊。
“呵。”陸煜辰笑出聲。
蘇晚晚心如死灰,她受夠了這樣的作踐。
她反抗,用腳踢打,陸煜辰喝了酒動作沒那么敏捷,以至于蘇晚晚的這一腳差點讓他斷子絕孫。
陸煜辰滿腔怒火捉住她的腳裸,也看清了眼前人,“蘇晚晚?你怎么敢!”
“啊啊啊。”
蘇晚晚發出激烈痛苦的哀嚎。
她這個啞巴發出的聲音無疑是難聽的,惹得陸煜辰一陣嫌棄。
“蘇晚晚!你真賤。”
他罵,眼神輕賤。
然后陸煜辰不由分說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
蘇晚晚疼得冷汗直冒,陸煜辰卻說,“承認吧蘇晚晚你就是這么賤,就是喜歡我這么糟踐你。”
“這不是你求來的嗎?”
蘇晚晚驚恐的瞪大眼,死死瞪著如同惡魔的男人。
原來,他沒醉!
不過喜歡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而他心里的婉婉是那么的高大上,就連叫她的名字都是那般小心翼翼。
“裝什么裝,哪一次你不是特別享受,嗯?”
“你處心積慮的嫁給我,嫁到我們家,不就是奢望我這么對你嗎?”
蘇晚晚的反抗在陸煜辰眼里也是不堪的。
三年前一次意外,蘇晚晚舍身救了陸家爺爺,導致失了聲,陸家為了報答她,把她安排嫁給了陸煜辰,做陸家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