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厄爾戚對阿爾權內心不滿的程度又增加了不少,連個女人都看不好,還能有什么用處。
“我是來找您的。”隨后清河便和厄爾戚一起走了進去。
厄爾戚喝了口茶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剛才聽了阿爾權的說法,盛元珽想要謀反的事情,那個侍女也是從清河的嘴里知道的,所以這件事情的主使者就是清河。
厄爾戚是真的不清楚,清河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了什么地方。
“可汗,你千萬不能把盛元珽給放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到時候你答應了他放他出來,他肯定不會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
清河倒是一臉的緊張,厄爾戚覺得好笑,自己做什么事情肯定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需要一個喜歡說謊的人幫自己分析這件事情該怎么做比較好。
“好了,你說的是事情我是會考慮的,但是現在我不能給你明確的答復。”
看到厄爾戚一臉敷衍的樣子,清河心中不免有些找急,但是厄爾戚不聽自己的,清河也沒有別的辦法。
最后厄爾戚把清河從自己的房間趕了出去之后便去了地牢,這件事情不能繼續拖著了,晚上盛元珽哪一天便后悔呢。
清河看著厄爾戚離去的背影,心中想著,絕對不能讓厄爾戚把盛元珽給放出來,如果攝盛元珽完好無損的出來了,那么遭殃的便是自己了。
但是現在清河也只不過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厄爾戚不聽自己也很正常。
厄爾戚腳步迅速的來到了地牢,跟著獄卒終于來到了關押在盛元珽的地方。
別的人都是衣衫襤褸的,只有秦錦蓉和盛元珽兩個人穿的和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怎么來了?”盛元珽玩味的看著厄爾戚,因為盛元珽還記得厄爾戚把自己關押進這里的時候那語氣的干脆利落。
那日的厄爾戚有多干脆,今日的厄爾戚就有多加的卑微。
“刺殺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另外一個人干的,我已經把人給處置了。”厄爾戚把話說的非常的明顯了,但是盛元珽卻故意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如果可汗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來離開吧,娘子和我還要休息呢。”還欸等厄爾戚說別的東西,盛元珽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秦錦蓉調到:“如果身體上有問題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盛元珽,我作為一國的可汗能屈尊來這里找你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為什么還要一直抓著不放手?”厄爾戚臉上掛著大大生氣兩個字。
盛元珽笑著說到:“我不明白,到底怎么才是一直抓著不放手,我深陷困境的時候也么有見著一個來幫助我?
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厄爾戚顯然也是被盛元珽的話噎到說不出來。
“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東西,但是我現在不能給你。”盛元珽故意賣關子的說道。
厄爾戚見盛元珽終于有所退步了,這才微微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