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無奈。
雖然她也沒法算占侯振銘的便宜,但是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錢去買,剛想換下來卻聽見老板說:“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剛剛的那位公子讓我把你的衣服給丟了。”
>;“什么?丟了?”現在的酒兒還真是騎虎難下。
最后只能硬著臉皮的問道:“老板,我身上的這件衣服多少錢?”
那老板敲算盤的手忽然停了下來說道:“這件衣服價值三百兩,只不過剛剛的那位公子已經為小計您付過錢了。”
酒兒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人給耍了,“好啊,你給我等著,我還就不信以后見不到你了。”但是現在的酒兒卻感覺自己是欠了這個人三百兩,自己必須要趕緊還清才對。
回到醫館后,酒兒便急匆匆的走到秦錦蓉的面前說道:“我可以在這里幫忙嗎,每月不用給我特比多,十兩就夠了。”酒兒粗略的算計了一下,照這個樣子,自己頂多兩年半就能還清了,而且還可以打=找別的工作。
秦錦蓉的嘴角抽搐兩下,看來這個人還真的對金錢沒有概念,自己醫館一個月才賺多少,上來就問自己要每一個月十兩的銀錢。
先不說做的怎么樣,但是只需要擦擦桌子倒杯水這種事情,人人都能做。
只不過現在酒兒的這樣的境遇,秦錦蓉到覺得自己如果同意能讓她開心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當然可以了,只不過我這里可不要受了傷的人,現在你要快點把傷養好之后,才能過來幫忙知道嗎?”秦錦蓉笑著說道。
酒兒自然是努力的點了點頭,這樣看來的話,自己的明天還是非常的有希望的。
盛元珽剛想說什么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將軍不好了,我們之前抓的那些親信被人劫走了!”一個士兵忽然來報,寧殊和盛元珽立刻回到了府上的地牢里。
被劫的那個房間下面,竟然有一個簡陋的地道是通向外面的,而且看著這些,應該也是從外面挖進來的。
他們知道戒備森嚴的寧遠侯府,他們硬闖是根本不可能進的來的,所以就只能挖地道了。
“將軍,那些人在走之前還留下了一個紙條。”
盛元珽便立卡打開看了看,“我并非太子的人,如果你想把這些人給帶回去,三天之后來后山找我,我就把人還給你。”
但是這些文字足以說明,著絕對是個陷阱。
“將軍絕對不能去,這個人一開口就說自己不是太子的人,那他又為什么只把太子的那些親信給救走?”
寧殊一語便道出了重點,這件事情必然有蹊蹺。只不過那些親信如果真的回到了太子的身邊,對盛元珽肯定不是個好的消息。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試試,萬一這個人真的不是太子的人,只是一個想和我單純想要單挑的人,如果惱羞成怒直接把人給送到太子的身邊,我們做的那些豈不是功虧一簣了?”盛元珽說道。
寧殊雖然覺得這個紙條明顯看上去就是個陷阱,但卻在盛元珽的一番說辭下竟然顯得那么的有理有據。
“這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從長計議,絕對不能逞一時的莽夫之勇。”盛元珽拿著紙條便往外走。
另外一邊,后山的一個暗室中,起義的聲音不斷的冒出。
“這個盛元珽簡直是太可惡了,竟然發現了我們會面的地方,還把我們這些人給抓了起來,太子可千萬要給我們討回個公道啊!”
“是啊是啊,盛元珽在嚴刑逼問我們的時候,我們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去。”
幾個人之間互相傳遞了眼神,但是站在上面的卻是裴元慶,太子一時半會還不能從太子府里出來。
“各位大人的心中所想,我們太子早就想到了,今日把大家救出來安放在此,還是希望在三天之后把盛元珽給捉拿住,還希望大人們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裴元慶樂呵呵的說著。
但是沒有人愿意聽他說話,聽到要住在這里,便開始自顧自的收拾東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