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雖寫著“秦錦蓉親啟”,可寧老五擔心是什么不好的東西便先拿來給盛元珽過目。
“這是今早晨一小孩塞到門衛懷里的,我怕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驚擾到了小姐就趕緊送過來了。”
寧老五將信封遞給盛元珽,盛元珽拿在手中,臉色微變。
“這件事還有別人知道嗎?”
“沒有,我想著等確定沒危險再拿給秦小姐看。”
寧老五撥浪鼓似的搖著頭,他哪敢把這等疑物拿到秦錦蓉面前,秦錦蓉失蹤時,盛元珽都快要把整個羊城翻個底朝天了,要是今日這信封里竄出什么東西嚇到了秦錦蓉,那他這條老命可禁不起折騰。
“這事她不用知道,另外,我要盡快返京,速速收拾好東西。”
盛元珽將信封拿好,叮囑寧老五不必把這封信的事情知會秦錦蓉,末尾想了想,又讓寧老五盡快打包行李返京。
寧老五有些迷惑,不說好過幾日返京,怎么突然提前了。
可將軍有令,他也不得不從,只是他有些好奇信封里的究竟是什么。
“看什么看。”
看到寧老五一臉好奇的盯著那信封看,盛元珽不由得將信封背在身后,寧老五訕訕一笑,退下了,盛元珽才板著臉拿出那信封。
信封上幾個字讓盛元珽厭惡的瞇了瞇眼,可真正讓他厭煩的還是信封里的東西。
那暖融融的觸感格外熟悉,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那塊暖玉。
打開信封,果然是那塊暖玉,看著去而復返的暖玉,盛元珽幾乎要一把捏碎它。
這個厄爾威,人都已經走了還賊心不死,早在他看到厄爾威對秦錦蓉的態度時,他就該想到這人不懷好意。
“肖想她,簡直白日做夢。”
盛元珽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隨手一捏,便見那價值連城的暖玉化成了粉末,被他嫌棄的一把揚進了魚池。
似乎是怕厄爾威還有什么后招,盛元珽早早吩咐寧老五做好返京的準備,沒過幾日便踏上了返京的路途。
路上,盛元珽除了軍務就是把自己關在馬車里,秦錦蓉心里雖然生氣盛元珽不分青紅皂白送她的那塊暖玉一事,但不知道他又在做什么,心里不免有些不安。
這趟出來,她把將軍府里的小滿也一并帶了出來。
可她沒經過馬車的顛簸,做了幾天的車就開始上吐下瀉,看到她蒼白著臉,軟綿綿的倒在車廂里,秦錦蓉也不忍心讓她去打探消息。
“都怪我不爭氣,這幾日還麻煩小姐了。”
小滿縮在棉被里小聲啜泣,小姐愿意帶她出門就是她莫大的福氣了,可沒有想到,一出羊城,她就開始生病。
“這有什么,只是你沒出過遠門,路途遙遠你又受不了馬車搖晃,等帶到了地方你就好了。”
秦錦蓉替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有些無奈。
小滿沒出過門,最遠還是跟著她跑到羊城郊外采藥,那時也沒坐馬車,她不知道小滿坐馬車竟然暈車,早知道讓她這么受苦,她也就不帶她出來了。
“將軍,前方道路塌陷,疏通需要時間,恐怕我們要在此地借住了。”
一道清脆的小將聲音自前方傳來,秦錦蓉掀開車簾看了看,正是這幾日在盛元珽身邊伺候的小將冬青。
寧殊受傷,冬青便頂了上來,他年紀輕,聲音脆,有幾次秦錦蓉都覺得他太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