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三年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那么親密,他心里不舒坦。
唯有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親吻,才能短暫地減輕些他心中的不適。
“傅先生,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別碰我!”
“顏霧,我再說一遍,離舟子遠點兒!”
傅北津一個轉身,直接兇狠地將她按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顏霧被他親到幾乎無法呼吸。
她大腦也漸漸變得混沌。
可她還是覺得他說的話特別搞笑。
梁舟喜歡的是姜重樓,她只是把他當弟弟,為什么要離他遠點兒?
她的事,傅北津這位前男友,又有什么資格管?
顏霧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她有好多好多刺耳的話想狠狠地扎向傅北津的耳膜。
只是,他的吻太兇了,她呼吸都那般艱難,根本就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能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他,好與他保持些距離。
她的抗拒太明顯,傅北津當然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他也不屑強迫女人。
可……
身下的軟玉溫香太惑人,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難得不堪一擊。
她喜歡做旗袍,平日里穿的,也都是各式各樣的旗袍。
就是她平時穿的,大多是素色的旗袍,今晚,周意濃拿給她換的,卻是一件酒紅色的絲絨旗袍。
酒紅這種顏色,其實特別挑人。
皮膚稍微黃一些,便會顯得又老又土氣。
她皮膚白到發光,媚態天成的小臉瓷白得仿佛上好的美玉,甚至找不出一個稍大的毛孔。
再加上她身段特別好,長腿翹臀,極具風情,此時的她更像是勾魂攝魄的妖精。
讓人,忍不住想,扯碎她身上的遮蓋,也將她這一身的冰肌玉骨,咬壞!
傅北津骨節分明的大手,止不住落在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
他不得不承認,哪怕不要她了,他其實一直很喜歡她這截細腰。
手上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顏霧低低地痛呼出聲。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總是喜歡掐她的腰!
隨著他唇下移,她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她動了下唇,剛想說讓他把他的臟手拿開,他就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唇。
他手更是放肆地試圖扯壞她的旗袍下擺。
“嘔……”
顏霧這幾天孕吐得特別厲害,傅北津有一只手一直掐著她的腰,導致她胃里也有些難受,止不住別過臉,痛苦地干嘔出聲。
怕會吐到地上,見傅北津青著臉半壓在她身上,她慌忙將他推開,就抱住一旁的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她吐得是那么狠,好似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
傅北津額上青筋突突狂跳。
他那張好看得好似女媧炫技之作的俊臉,更是黑云壓城城欲摧。
睡了她三年,在床上她向來對他百依百順。
他怎么都不敢想,有朝一日,他竟然會把她給親吐了!
他傅北津,把她給惡心吐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