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下手怎么那么重,我感覺耳朵都快掉了!”
“臭男人!你不解釋清楚,我就真的擰掉你的耳朵!”
“哪有什么解釋不解釋,咦?你吃醋了?”
“啊……胡說八道!誰吃醋啦!人家只是……只是……”
熱芭瞬間變成結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此刻,她潔白的臉蛋上透露出更多的紅暈,顯得尤為可愛。
她松開捏耳朵的手,櫻桃小嘴比鋼鐵還硬:“哼,誰吃你的醋,你不要胡說八道。”
畢檀轉過身,看到熱芭俏生生的站在身后,不由有點吃驚,有點欣喜。
聽到熱芭聲音的剎那,他就猜測是熱芭,但是他只跟熱芭見過一次面,也不敢太早斷定。
如今看到熱芭窘迫的模樣,他啼笑皆非。
“哈哈哈,你不吃醋,又為什么問我她們是誰?”
“我……我……”
“哈哈,你就是吃醋了!”
“我沒有!我只是不想讓你被美色耽誤了拍攝!對!你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拍攝上的!”
熱芭福至心靈,一口咬定她是為了拍攝。
畢檀笑意盈盈,并不打算點破。
雖然他是單身狗,可是兩世為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少女的心思?
只是他不知道熱芭在那么混亂的娛樂圈,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找老婆,還是得找圈外的人才好。
君不見魔都風靡萬千男性的演員——胡哥,正是找的圈外人么,先別說恩不恩愛,你說干不干凈就完了。
如若熱芭知道畢檀現在的心中所想,肯定會罵罵咧咧,她在娛樂圈可是憑借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可不是學會了脫!
靠脫就可以獲得一切的方式,向來是她最深惡痛絕,最瞧不起的。
畢檀拉開凳子,邀請熱芭入座。
熱芭大大方方的在他旁邊坐下。
遂后,畢檀又拿出一杯溫開水:“怎么下著雨的天跑來粵省啊?可別說專門過來問我她們是誰。”
熱芭聽見畢檀哪壺不開提哪壺,立即伸出小粉拳錘在他的臂膀上。
“是是是,我就是來問她們是誰的,可惡,臭男人!打死你打死你!”
“啊,我發現你們女生都有一個通病。”
“啥?”
“不是喜歡咬人,就是喜歡打人。”
“你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到底跟多少個女孩子談過?你個渣男!”
“哈哈哈,哎,別打那里,那里疼!”
畢檀與熱芭的嬉戲聲,讓角落的黃景余更感到心痛。
痛!
好痛啊!
明明是他先出現的,結果熱芭卻先跟畢檀……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鼻腔猛然一酸,險些哭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美院老金走進祠堂。
當看到蹲在角落的黃景余后,老金不由驚訝:“咦?景余,你蹲這里拉屎啊?旁邊有公廁的。”
黃景余被人抓包,下意識變得慌亂,有些語無倫次:“啊,金院長,我不是演林勝武么,我過來再感悟一下,感悟一下……宗族文化。”
老金露出贊賞的神情:“太好了,如果每一個青年演員都可以跟你一樣,那龍國演藝圈何愁不興盛?”
“哪有,都是畢導教得好。”
“誰說不是呢,我這種絲毫不會演戲的素人,都能夠在禁毒片大放異彩,你有那么夯實的基礎,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咳咳,金院長謬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