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見沈絮往外走,連忙說道:“夫人,您這是要出門嗎,可是先生昨晚脫下來的衣服您還沒洗。”
沈絮懶得管她,叫了司機把自己送去了醫院。
沈絮去拍了片做了檢查,軟組織挫傷伴隨輕微骨折,最好這段時間不要提重物。
開了藥,沈絮拿好準備回去,卻在醫院門口看到一輛熟悉的車。
果然,車門開了,靳晏臣從車上下來。
“靳……”沈絮剛想叫住他的時候,看到靳晏臣替另外一個女人開了門,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下車。
是溫念,昨晚打電話把她叫走的女人。
她還以為靳晏臣是聽說自己來醫院的事,才過來的,沒想到是陪著別人。
他們沒有走急診,而是直接上了樓,看起來像是提前預約好的。
沈絮跟上去,抬頭才看到三個字,婦產科。
她的心里咯噔一聲,如同一盆冰水潑了她一個透心涼,也把沈絮給徹底澆醒。
昨天靳晏臣走的時候,說溫念從樓上摔下來,摔傷需要進婦產科?
這唯有一個可能,溫念懷孕了。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藥,沈絮瞬間清醒了,她拿起手機,拍下了兩人的照片,留好證據。
靳晏臣回到家已經快一點了,如同往常一樣,沈絮還坐在樓下大廳沙發上。
這是沈絮的習慣,不管多晚,都想等著他。
靳晏臣走進來,看到自己昨天脫的衣服還放在那,他瞬間不悅:“沈絮,媽說讓你去給她送東西,你為什么不去?”
“我是你雇的跑腿嗎,為什么要給她送東西?”沈絮冷著臉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從未這么清醒過。
這些年,她就是靳晏臣的貼身保姆,是靳家可以隨意使喚的人。
他抬腳往樓上走:“我懶得跟你吵。”
“站住!”沈絮叫住他,然后扔過去一個文件:“把這個簽了。”
靳晏臣不知道沈絮在玩什么把戲,當他看到文件上大大的離婚協議書幾個字,還是愣了一下。
沈絮要和他離婚?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