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想明白,就聽林見椿又問:“你什么時候把白溪還我?人家朱院長接電話都不自已接,讓助理擱旁邊演我,還謝絕我登門……”
武廠長聽明白了,“白助理已經在路上了,這兩天應該就到了,我們機械廠保證不會虧待了白助理這一趟出差。師祖,你看這樣行嗎?明天我讓我給你當助理行嗎?”
“也行。”
林見椿雖然嫌棄武廠長粗糙,但是好歹比沒人用強,“唉,真想念我的白溪。要是她在,這個時候一定會主動去調查朱院長這兩天的行程。”
武廠長立馬會意:“我這就去打聽。”
林見椿作為一個優秀的領導,立馬給了武廠長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武廠長送走林見椿以后,就直接找上了軸承廠的全廠長。
原本作為北市大廠的軸承廠如今門口只有小狗兩三只,全廠長堂堂一廠長還兼職做門衛。
看到武廠長,全廠長呲目欲裂:“你是來看我落魄的樣子的?”
“就咱們這交情,我都不稀罕看你落魄,我只是提前來考察考察軸承廠舊址的。”
“你們機械廠想要吞并我們軸承廠,你做夢!”
“老全,咱們怎么說也是多年的老伙計了,便宜我不比便宜第三研究所好?”
全廠長:“第三研究所想要軸承廠這塊地?”
武廠長浮夸地捂住了嘴:“不會吧,這個消息你都不知道?”
全廠長一眼就看透了在演戲的武廠長,他現在沒心思應付他:“如果這事兒是真的,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可不要人情,我也想知道第三研究所到底想干什么,竟然不開眼地得罪了我師祖。”
武廠長拖過全廠長的椅子,“我就是懶得浪費時間調查,到你這兒尋答案來了。”
“不管怎么樣,我都欠你一個人情。”
第三研究所不能坑了他還一點責任都不擔,還想要從他這兒撈好處。這是將他的臉往地上踩。
他們想要軸承廠的地兒,也不問問他有沒有閉眼。
全廠長好歹是大廠的廠長,自然有門路弄清楚第三研究所的勾當。只半天的功夫,武廠長和全廠長相對而坐,兩人抿了小半杯子的酒,就有老廠長的徒弟送答案來了。
“第三研究所的朱院長與莊工勾結在一起,準備拿下軸承廠的地皮。明天他們原本約在第三研究所見面,但是因為林院長要去拜訪朱院長,朱院長避而不見,二人就將見面地點約在了莊工的私宅。”
這下子,武廠長和全廠長都不高興了。
武廠長:他師祖屈尊降貴地來第三所拜訪,朱院長竟然故意不見人?這是給誰沒臉呢?
全廠長自然知道武廠長師門管教森嚴,“合作嗎?給他們一點眼色瞧瞧。”
“就對付一個不開眼的老娘們,我犯得著跟你合作?”
武廠長怒而離席,他跟朱院長只是小打小鬧,跟全廠長不一樣。
他決定還是去套朱院長的男人的麻袋,他們男人就應該跟男人對話。
武廠長喊了幾個師兄弟們一碰頭,等朱院長的男人柳教授一下班拐進了小胡同,就被套了麻袋。
他們專門避開要害,專門往柳教授的軟肉上打!
疼,但不要命。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