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磁鐵礦那么稀少,你以為跟吃饅頭一樣簡單呢。”
明明,這些技術員都沒有磁鐵測試,就將所有的礦石一股腦兒地丟進了球磨機。
房工剛想上前理論,就聽到球磨機咔嚓咔嚓地一聲巨響后停住了。
“又停電了嗎?”
“沒停電,沒瞧見礦車的還在傳送上來嗎?”
“也是,那應該又出故障了。”技術員們拍了拍球磨機,將電源重新啟動,那球磨機又是咔嚓咔嚓幾下就停止了。
技術員們忙著檢查球磨機到底哪兒出了故障,一車一車的礦石被送上來,就被卸在一旁。
“這些礦石,我們能用了吧?”
技術員們沒空搭理林見椿一行人,俞工不在,機器出故障就意味著要停工。
林見椿一行人人手一塊磁鐵,將含有磁鐵礦的礦石分揀到一邊。
樓場長聞訊趕來,盯著技術員們修理了半天都沒有將機器修理好,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們跟著俞工那么多年,連機器都修理不來,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飯的。就是偷師吧,看了那么多年也該學會了……”
樓場長看著礙事的林見椿一行人,剛想趕人,但看到房工面色不善地盯著他,他悻悻地閉了嘴,繼續罵技術員。
房工冷哼一聲:“窩里橫的窩囊廢。”
房工一行人借采購車來礦場,樓場長那時候正在醫院里。他原本不想答應的,但是聽醫院的醫生們說,這個房工是本地人,在本地威望極盛,要不然他也不能將讓采購車拉他們來礦場。
只是樓場長沒想到,房工是來找林工的。
也是,他們不給林工提供便利,林工多半去告狀了,所以上頭的領導才派了個本地人來給林工撐腰。
看來是他低估了領導們對林工的重視程度。
但是人他已經得罪了,現在再去討好也晚了,索性就裝作看不到,各自相安無事吧。
攢夠了一次碾壓的礦石,林見椿和范工就先回了營地基地,留了其他人繼續挑磁鐵礦石,而小方和小李幫忙運送礦石,后來,有空的戰士們也加入到了運送礦石的隊伍中。
樓場長從醫院里回來就看到這場面,他來礦場那么多年,營地的戰士們平常只負責巡邏和排查可疑人物,很少下場來干活。
這回,為什么會幫林工?難道林工的親戚是軍部的?
樓場長來不及想旁的事情,因為他還是沒能將俞工請回來。
生產主任:“場長,俞工為什么還不回來?林工他們都被咱們趕到營地后面,昨晚算是完成了對俞工的允諾了啊。”
“他不知道在醫院里得罪了誰,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現在要求醫院把兇手給找到,要不然就不出院。”
樓場長提起這個臉都黑了,“他那張破嘴誰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人,他不肯出院就是想要讓我給醫院和警察同志施壓。我又不是開了天眼,能知道他跟誰結了怨。”
“俞工這人未免也太不顧全大局了。”
樓場長這幾天好賴話也不知道說了多少,甚至留在醫院里端茶倒尿,俞工仍然端著架子不肯回來修理機器。
“他真當以為這個機器沒了他就不行了,我記得球磨機是北市第三研究所的一個工程師造的,我打電話給他們研究所,讓他們派人下來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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