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帝看著孫繼海的背影,神色冷了下來,握著輪椅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
“暗影,你說,朕應該原諒這種愚蠢之極的錯誤嗎?”
一身黑衣的暗影從暗處走了出來恭敬地站在西夏皇帝的面前。
“皇上,屬下只是一個侍衛,只知道保護皇帝上的安全,別的,屬下不懂。”
“朕交給你一件事,務必辦成。”
“皇上請吩咐。”
“去找到長樂郡主,朕要她。”
“是。”暗影轉身消失在暗處。
……
謝幼宜坐在院子的臺階上,撫摸著墨團的頭,心中滿是牽掛。
不知道顧玄卿那邊怎么樣了。
計劃成功了嗎?
大哥哥一定有顧玄卿的消息。
所以,她今天來到宋嶼騁辦公的地方守著。
終于,宋嶼騁從屋內走出來。
謝幼宜立即迎了上去。
“大哥哥!”
“幼宜,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你三哥又下廚給你做吃的把你嚇跑了?”
“不是,三哥哥舍不得讓我試菜。”謝幼宜搖頭,“我是特意來找大哥哥的,想問下有沒有顧玄卿的消息。”
“有,大哥哥正準備回去了就找你告訴你這個消息呢。”
“太好了。”謝幼宜的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他已經與西夏皇帝匯合,我們隨時掌控著西夏皇帝的動向,我今天就是部署人馬,這一次一定不能讓西夏皇帝逃掉。”
“是啊,擒賊先擒王,只有西夏皇帝死了,才有可能徹底平息這一場戰事,一切就快結束了。”
“嗯。”宋嶼騁抬手揉了揉謝幼宜的頭,“走吧,我們先回去。”
“好。”謝幼宜親昵地挽著宋嶼騁的胳膊,“大哥哥,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別說一件事,就算是十件百件,只要大哥哥能做到,大哥哥都會答應你。”宋嶼騁寵溺地捏了捏謝幼宜的鼻尖。
“我想回去后辦個酒席。”
“辦什么酒席?”
“顧玄卿不是入贅給我了嗎。”
“這事咱們回去再慢慢談,他想這么輕易就把你哄到手,那可不行!他這是在鉆空子,只想摘走你這朵花,卻不管養花人的主情,他這么做把父親母親還有我們三人哥哥放在眼里了嗎?”
宋嶼騁拒絕了之后,又補充了一句,“再說了,他入贅是謝家,又不是宋家。”
“那再入贅一次宋家,行不行?我都答應他了,要辦一個酒席,總不能食吧?”
“這種事情,食又怎么樣?你的婚事,你自己說了都不算,必須得聽我們的,知道嗎?”
“就算我求你了。”謝幼宜拽著宋嶼騁的袖子撒嬌。
“不行。”宋嶼騁干脆利落地拒絕。
謝幼宜真是沒招了,朝一旁跟著她的墨團望去。
“黑子,你可要給我作證啊,不是我不想辦,是這件事輪不到我當家做主。”
墨團立即低下頭,一副與狗無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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