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昨天晚上用的那種藥能不能給我一點?”謝幼宜一臉祈求地看著他。
“你要那個東西干什么?”
“我不是純好奇,今天程媛過來找我,和我詳細說了一下她夢里面的過程,沒想到那么逼真,感覺就是她自己給自己造了一個夢,夢里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顧玄卿看著謝幼宜的眼色都變了,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難盡。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在程媛的房中待到快天亮了,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
見顧玄卿不說話,謝幼宜只好抱著他的胳膊,又問了一個她想知道的問題。
“那種藥會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傷害?”
“會上癮。”
“五石散那種上癮嗎?”
“那倒不至于,現實和夢境中差距太大,誰會受得了夢境中的誘惑?久而久之,寧愿沉浸在那種虛假的幻境里,不愿意回到現實,長久下去,人的精氣神會越來越弱。”
“原來是這樣。”
“如果,你想用這個來賺錢,趁早打消這個主意,大晉的律法對含有毒性的藥物有著嚴格的管控,這種藥也在其中。”
“那算了!”謝幼宜立即松開顧玄卿的胳膊,坐到他對面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顧玄卿突然朝她靠近。
“我保證,你們之間,真實比虛幻更美妙。”
“咳咳!”謝幼宜被茶不嗆到了。
這人真的是太自信了。
不過,他好像真有自信的資本。
“今晚,程媛說,你還去她那里。”
“今晚我有別的安排,你和我一起去。”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顧玄卿又去見一下西夏皇帝。
西夏皇帝的面前擺著一個棋盤,手中夾著一個黑子,不確定要落在何處。
“父皇,兒臣剛剛收到消息,咱們的一路兵馬被大晉發現后,慘遭圍截全軍覆沒了。”
“孫繼海已經向朕來匯報過了,那一隊人馬足足有兩千多人,而且還有一些裝備和糧草,實在是可惜了,我們必須盡快奪下一座城池,這樣才算是有安身立命之本。”
“是。”顧玄卿應了一聲。
“坐下陪朕下盤棋。”
顧玄卿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棋局。
黑子已經是必贏的場面。
但是,西夏皇帝還在猶豫,他要怎么才能殺得漂亮。
顧玄卿拿起一顆白棋,隨意放在一處。
“雖然你現在處于弱勢,但是也不可輕易認輸。”
“是。”顧玄卿沒多解釋。
他落了十顆棋子之后,西夏皇帝看著幾乎要拉平的棋局,不禁露出一絲輕笑。
“原來,你在這里等著朕呢。”
“父皇可要小心點。”顧玄卿又落下一子。
西夏皇帝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
又下了一會,西夏皇帝把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