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編故事,是真的。”
林花花自己回家看了情況,捂著紅腫丑陋的臉跟公安解釋:“公安同志,你們不要聽她的,我爺爺和爸爸那天回家趕夜路,在路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被嚇著了,我爺爺年紀大了,被嚇得不輕就開始胡亂語了。”
“家里其他人不是故意撒謊逃避,他們是真的全身長了紅疹,癢得很難受,我妹妹她們皮膚都撓爛了,醫生給她們看了,說是沾了過敏的東西,現在正在用藥治。”
“你爺爺和你爸前腳進門喊鬼來了,后腳其他人就全過敏發癢,這時間卡得可真巧啊。”林君雅故意引導大家懷疑。
“林君雅,你給我閉嘴。”
林花花憤恨的瞪著她,習慣性的將鍋甩她身上,“是你在路上嚇唬我爺爺和爸爸,是你搞了過敏的東西害我妹妹她們。”
她猜中了,但林君雅不會承認,也不生氣惱怒,只吐出一句話:“拿證據出來,你要是拿不出,我就告你誣陷。”
林花花并沒有證據,只是單純的胡亂猜測,畢竟當天他們家只跟林君雅起了沖突。
“我會去找證據的。”
她也只是憑直覺猜測,不確定能找到證據。
“隨便找。”
林君雅無所謂的擺手,還當著公安的面說:“我要是有這一鍋端的本事,會允許你們騎在我們母女倆頭上蠻橫無恥欺負這么多年?我早就將你們全送去見鬼了,讓鬼帶著你們全家去遨游世界了。”
齊公安面皮微抽,見她嘴皮子功夫厲害得很,懟得林花花開不了口,擺了下手:“好了,你們有事解決不了就來公安局報警處理,不要私下打斗解決糾紛。還有,許青竹和趙紅秀的處罰結果明日會通報,林花花,你通知你娘家人過來處理。”
“公安同志,我媽和奶奶她們只是跟李素梅起了口舌沖突,是鄰里家庭矛盾,不至于判刑吧。”林花花一臉委屈道。
“林花花,事情經過我們早調查清楚了,她們不是簡單的口舌之戰,你家長輩的行為涉及買賣婦女和惡意傷人,這不是簡單的民事糾紛。”
“我們公安執法講究事實證據,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會定案通報,你要是有異議,可以去上訪申報重審。”
齊公安閱人無數,見多了她這種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冷淡,但沒再說什么,領著其他人先回公安局了。
他們走后,林君雅又譏誚警告了句:“林花花,你身上的標簽又多了個,不僅有干部媳婦,還有一個罪犯的女兒,罪犯的孫女。以后你最好夾緊尾巴做人,管好你家里那些潑皮渣滓,不然我去你男人單位天天宣傳你娘家人的作為,讓他的同事都知道他的岳父家是為害一方的土匪惡霸。”
“林君雅,我讓你先囂張幾天。”
林花花狠瞪了她一眼,撿起地上臟了的包,扭著屁股走了。
林君雅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見眼鏡男他們還不走,睨著他:“還數落說教我嗎?還要給這罪犯的女兒出頭嗎?”
眼鏡男尷尬得面皮一紅,立即抱著剛買的書走了。
他走了,其他人自然也跟上,只有那個女同志對她投了個略顯歉意的微笑。
林君雅在新華書店呆了半個小時,買了幾本書籍,買了些文具和明信片,還花最少的錢買了厚厚一沓舊報紙。
這些報紙是特意買回去看的,媽媽也念過書,有師范中專文化,現在躺在床上養傷,整天無所事事,看看報紙書籍正好能打發下時間。
走在街上,望著街道上騎著單車來來往往的人群,聽著街上廣播里播放的有關國防科研成果的時政新聞,看著不遠處三五個自由自在歡喜追逐的女孩,林君雅不由得想起了前世所生活的古代封建王朝。
“皇權制度腐朽專政,貪官污吏橫行,戰爭頻發動蕩不安,刑法制度殘酷,封建禮教沉重如枷鎖,女子地位低下,經濟落后貧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