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爺子蒼白的面色一怔,傅庭洲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我在國外查到二叔與當地一個神秘組織有關。”
他手里也掌握著實證。
是當初在英國與裴驍一起查到的。
“這件事,是您默許的?又或者,那個所謂的神秘組織,您也是幕后推手之一?”
這一層關系,他并沒有查清,線索查到一半就斷了,許多事接不上。
后來他便從英國返回南城。
“你——”
老爺子一口氣差點順不過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簡直一派胡!”
傅庭洲面不改色:“我會一查到底,到時候自然知道是不是一派胡,如果牽連到集團,我絕不會心慈手軟。說這些并非故意氣您,傅家目前仍然是您在當家作主,我理應知會一聲。”
“身體不好就安心休養吧,早點睡。”
他剛走出去,屋里就傳來砸東西的聲響,管家趕忙進去安撫。
大廳里,傅雪目光嚴厲:“你對爺爺,非得是這種態度嗎?當年你懷疑的事情后來也沒得到證實,難道不是你疑心重重、滿腹猜忌?”
“說來說去,你還在怨恨你爺爺當時對那個女人動手,如今她帶著一個父不詳的孩子回來,戳痛你了是嗎?可你要清醒點,那個孩子不是你傅庭洲的,不是我們傅家的種,你該放下了!”
“好了,阿雪……”
傅伯遠把人拉開:“你消消氣,別說他了。”
“大哥,您縱容他還不夠嗎?前些日子,我安排他與周家的千金相親,您知道在飯桌上,他是如何讓人家下不來臺面的?”
“那他本來就不愿意、不喜歡,你又干什么要安排那些亂七八糟的相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