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蒼白得嚇人。
抵達傅氏集團,醫生已經等候在辦公室。
宋青禾攙扶著傅庭洲走出電梯,順便示意喬娜進來幫把手。
“這是怎么了?”喬娜接過被汗水打濕的衣物,白襯衫染上了一大片血跡。
傅庭洲趴在真皮沙發。
醫生用酒精棉球消毒傷口時,他面無表情,仿佛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這樣下去不行,傷口有撕裂,需要去醫院重新縫合。另外我擔心傷口會炎癥感染,最好配合輸液。”醫生嚴肅地說道。
傅庭洲起身,眉眼間籠罩著冷鷙。
喬娜說道:“傅總,您先坐著,我先去給您準備套衣服。”
茶水間,宋青禾倒了杯溫水。
轉頭看到喬娜,他唉聲嘆氣,實在忍不住心里的話:“喬秘,你們女人都是這么狠心的嗎?”
“傅總傷成這樣,太太怎么能無動于衷?你知不知道,剛才在咖啡廳外面……”
聽宋青禾說完,喬娜幽幽地瞥他一眼,就知道這張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
“這就難怪了,原來傅總是急火攻心,才搞得傷口撕裂。”
“大男人這點刺激都受不起,要是以后人家真的在一起了,他不得急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這人——”
宋青禾直搖頭,給氣得:“喬秘書,不是我說你,你實在太過分了!”
“我們倆也算傅總的左膀右臂,你怎么成天挖苦傅總,見不得他好!”
“宋助理,你這男人也真的是很奇怪,傅總挨的這一刀,是太太捅的嗎?你不想想他是怎么受傷的?”
“話不是這么說的,那天在天臺上的情況,你是不清楚……”
“宋助理,我就問你一句,要是有一天你媽想一刀子捅死我,你會奮不顧身、不假思索地替我擋下那一刀嗎?”
“你瘋了嗎?我媽捅你干什么?我又為什么要替你擋刀子?沒有你這么做比較的!”
喬娜挑了下眉,聳聳肩:“那如果,當時在天臺被劫持的人是你,你猜,咱們傅總會舍命救你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