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把人趕出病房,漂亮的眼眸盛滿怒氣:“傅庭洲,你一大清早發什么瘋?”
傅庭洲眉心一皺,冷冰冰地說:“他在危急關頭救了你,你想在醫院照顧他,我勉強可以接受,但即便是照顧也該有個底線。”
給他親手做吃的不夠,還要一口口喂到他嘴里,簡直不像樣子。
目光低垂之際,他不經意掃過她手背。
他一把抓住她柔軟纖細的手,仔細盯著看:“怎么弄的?是昨天摔傷的?”
“不是!”
姜星想要抽回手,男人卻抓得更緊,骨節分明的長指掐住她手腕不放。
“那是怎么弄的?”
白皙的手背紅了這么大一片,不問清楚他是不會罷休的。
盯著他嚴肅又緊繃的面孔,姜星冷冷地回答:“早上不小心被砂鍋燙到的。”
“你能松手了嗎?”
聽到她的回答,傅庭洲臉色陰沉得厲害,手指倏然又用力了幾分。
手腕傳來的疼意讓姜星不由得皺眉。
直到意識到把她掐疼了,他才稍稍松開,但仍然抓著她不讓她走。
為了給陸硯辭弄那點破粥,她把自己燙成這樣,他壓不住心里蹭蹭上竄的怒火。
姜星被拽著往前走:“你要帶我去哪里?傅庭洲!你到底干什么?”
到護士臺。
傅庭洲眼眸沉沉地盯著護士,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我太太手背燙到了,你馬上給她處理一下。”
小護士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盛氣凌人的男人:“這里是骨科,燙傷你去一樓門診,掛燒傷外科。”
“傅庭洲!”
姜星甩開男人的手:“我用冷水沖洗過,在家里也涂過藥,你別多管閑事。”
但是最終,她還是被帶到了門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