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抿了抿唇。
也沒什么。
只是覺得好笑。
連孩子生死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會關心孩子的健康。
出門前,傅庭洲吩咐廚師裝了些早點放在保溫盒里,等她去醫院抽完血可以馬上吃。
路上安安靜靜,車廂里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姜星忽然低頭看了眼手機。
指尖輕輕敲擊在屏幕,但是打完一行字,她馬上又刪除了。
或許是她一直沒有回復消息,陸硯辭直接打來了語音。
猶豫著,她還是接通了。
隱約能聽清電話里的聲音,傅庭洲眼神里多了幾分警惕。
在陸硯辭說完后,姜星淡淡應了一聲:“好,到時候再聯系。”
她掛了電話,目光漸漸低垂下來。
或許,是她太天真。
傅庭洲在南城根本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昨晚她已經連累了陸教授,把他的慈善晚宴弄得一團糟,那幅畫也被毀了。
她不該那么自私。
見她接完電話后一直在發呆,傅庭洲淡淡地說道:“陸家也算名門望族,家風嚴謹,你覺得陸家能容許一個懷著前夫孩子的女人進門?”
“陸家的長輩雖然常年定居國外,但有些事總是瞞不住的。”
“我提醒你這些,是不希望你將來受到傷害。”
姜星抬眸看著男人,唇角輕彎,冷笑了一聲。
俏俏總罵他是狗,果真是沒罵錯,他就是狗,最賤的那一只。
傅庭洲側頭,目光落在她臉上:“怎么這樣看著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