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雙骨感又修長的手貼緊她后背,肆意游走,微涼的掌心讓她肌膚泛起一層顫栗。
他舌尖輕磨她耳垂,綿綿密密地吻將她半張臉都燙紅了:“還不說?”
姜星指尖抓著男人的西裝,只要稍稍退開半寸,卡在彼此上半身的裙子便會徹底滑落下去。
她不敢動,怒紅著臉,生氣又委屈地發出聲音:“我沒有。”
“沒有什么?”
傅庭洲繼續逼問;仿佛有一股征服欲在他胸腔作祟,他嗓音越發黏啞:“沒有想跟他上床?還是,沒有想讓孩子跟他姓?”
“那些話不是我說的。”
“都沒有!”
他垂眸,手指捏住她下巴,將她整張臉抬起來,想要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都沒有什么?”
姜星聲音都發顫了:“沒有就是沒有,傅庭洲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她抓著他的手腕:“把手拿開!”
傅庭洲輕輕攏起眼眸,把手拿開的同時,也松開了她的身子。
薄紗長裙瞬間掉落在地。
姜星捂著胸口彎腰去撿。
下一秒,男人已經攔腰將她抱起。
把她放在床上,他俯身下來,輕輕吻了一下她泛紅的眼角:“哭什么,又覺得我在欺負你?”
房間里雖然開著暖氣,但掌心接觸時,他仍然感覺到她身子有些涼。
將她抱在懷里,他溫柔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發頂:“我沒有欺負你。”
“我是怎么欺負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聲音放輕。
眼底的暴戾似乎正在一點一點退去。
姜星怒目而視:“傅庭洲!你知道什么叫做恬不知恥嗎?”
“你說我嗎?”他神情淡淡,指腹擦了擦她泛紅的眼尾。
“他給你買這種裙子,讓你眾目睽睽之下穿成這樣,你覺得他就不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