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樂被他這一聲又一聲的“肉肉”給叫得漲紅了臉,怒而在他腳背狠狠跺了一腳,“我說過不許這般叫我!”
“那你就罰我好了。”楚寂笑著歪歪腦袋,手朝她腰間探去,忽爾便扯開了她的腰帶,繞于他手中的同時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曖昧不已道,“就像上次在水里那般。”
裴時樂惱羞成怒得滿面漲紅不已,氣得連罵都不知該如何罵了,只胸脯起伏得厲害。
楚寂見狀,生怕將她給氣過頭了于她身子不利,只好趕緊給她順氣,“逗你的,瞧把你給氣的,你若生氣得緊,不若——”
“就用這把匕首再捅我幾下好了。”他說話間,手中便又拿住了方才那把匕首,遞給裴時樂。
而明明這把匕首方才已被他自己扔到地上。
他這舉止間的速度快得裴時樂險些沒察覺得出來他從她面前離開了又回來,動作更是敏捷得好似肩膀上并未受傷一般。
裴時樂看著與瘋子無異的他,下意識地將他遞來的匕首打落在地,“楚大人若是無事,就請走吧!”
“楚某來此怎能無事?自然是有事才來的。”楚寂毫不介意她的態度,彎腰將地上的匕首撿起,隨意就著他的衣袖將上邊的血水擦干凈,再抬眸時又攬住裴時樂的腰,再次湊近她的耳畔道,“裴小姐是忘了今日是你我解毒之日了?”
對于他這總是突如其來的擁抱與親昵,裴時樂心中本是抵觸不已,而今也不得不漸漸冷靜接受,因她終是覺得她縱是再如何生氣,也改變不了楚寂這讓她根本捉摸不透的舉動,與其氣壞了自己,倒不如當做一件尋常事來對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