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指揮使?”周大郎看著不請自來的程風,沉著臉皺著眉,語氣不善道,“我們永嘉侯府與五城兵馬司素無往來,且我們侯府也沒有需要五城兵馬司來處理的事情,不知程指揮使此番前來,意欲何為?”
誠所謂家丑不外揚,程風這時候出現,自然不會被歡迎,更何況,他還是不請自來的。
甚至連一聲通傳都沒有!
“周大人這話說得我可不敢接,我只是中城兵馬司指揮使,可代表不了五城兵馬司啊。”程風邊說邊走進廳子里來,看到永嘉侯府齊刷刷一家人都在,他還故意驚了一驚,“喲?這大白天的,你們這一大家子居然都在家啊?”
“兩位周大人你們都不上值啊?”程風邊問邊看向周大郎與周二郎,“難不成二位與我一樣,今日都休沐?”
“程指揮使既不是為公干而來,那又是為何事而來?”周大郎是這侯府里唯一一位在朝中有實職實權之人,但凡他說話時,永嘉侯大多時候都保持沉默,交由這個大兒子來處理。
“據我所知,無論公事上還是私下里,我們永嘉侯府與程指揮使都沒有任何干系。”
周大郎這下之意已再明顯不過,即是程風若是有自知之明的話便趕緊離開。
“周大人這話說得無錯,我與你們永嘉侯府素無干系,我心里那是一千一萬個不愿意來管你們府上的事,可誰讓我倒霉?”程風說這話時,一臉的無奈擰巴,好像此時困擾的是他而不是這周家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