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傅霽寒冷笑幾聲,臉色愈發地陰沉,冷聲道:“還敢說你不是去行刺的。”
聽到這話,吳曦煙突然一噎,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隨后輕笑道:“是,那又怎么樣?我們吳家死了十幾口人,就拉你們一個來給我們陪葬不行嗎?”
傅霽寒聽后,冷笑更甚,眼中的寒意快凝結成刀子,看著吳曦煙沉聲道:“你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又關我晉王府何事。”
“再者,是你爹他通敵叛國,皇上親自抓的人,你又有何不服?”
吳曦煙聞,臉色驟變,眼眶微紅,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不甘,對著傅霽寒吼道:“你胡說,我爹愛民如子,清廉正直,急民之所急,怎么可能叛國,這不過是你們強加于他的污名!”
“他說得對,你們就是看不慣我爹,所以給他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吳曦煙奮力地掙扎著,眼眶充滿著紅血絲,眼中充滿著滿腔的恨意。
吳曦煙大聲吼道:“傅霽寒,你死了就死了,為什么還要回來……”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王老夫人已經怒不可遏地一巴掌甩在了吳曦煙的臉上。
王老夫人臉色鐵青,眼睛緊緊地盯著吳曦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聲音低沉而有力地開口說道:“吳曦煙,你放肆!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晉王府豈是你能隨意污蔑的?你爹的罪行,鐵證如山,豈容你在此顛倒黑白!”
“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就能改變什么?皇上圣明,自有他的裁斷。你今日這番辭,不僅是對晉王府的不敬,更是對皇上的大不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