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響跑過去的瞬間,郭明已經咬開了嘴里邊的毒藥。
李響伸手往他的鼻下探了探,已全無氣息。
“元帥。他死了。”李響看了看傅霽寒。
傅霽寒的眼中沒有任何波瀾,開口說道:“無礙,他應該早就預料到了自己會有這樣一天,才會一直在嘴里藏著毒藥。”
傅霽寒提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幾行字,卷起來遞給李響。
“放到那只鴿子里,給那個對接人回信。”
“接下來這幾日軍中所有事務都由你全部接手代理,我回趟京城。”
傅霽寒將紙遞給李響后,快步走出了營帳騎馬歸家。
皇宮。
“陛下,南方這幾月連續發大水,微臣愿捐獻五百兩白銀為陛下解南澇之愁。”左丞相吳白奇開口說道。
“愛卿真是體恤天下的黎明百姓,值得眾愛卿好好學習。”
“每次都讓左丞相沖在最前面幫朕,要你們其他人有何用?”
皇上有些生氣地開口說道。
下面的大臣被皇上訓斥得低下頭不敢說話。
他們也想幫忙啊,可自己哪有那么多財力呢。
“皇上說的是,天下皆知左丞相如皇上一樣愛民如子,臣們一定好好向左丞相學習。”
“一定好好學習。”底下的眾大臣齊齊說道。
看著他們有點表示,皇上的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再過幾日,邊塞的鐵虎軍將班師回朝,到時朕要大擺宴席,宴請他們,眾愛卿們,記得來參加。”
“是。”眾人應聲道。
不過幾日,傅霽寒便快馬加鞭地回到了京城。
見到自家媳婦的那一刻,傅霽寒便緊緊地抱住蘇暮,互訴忠腸。
蘇暮摸向傅霽寒的臉,一臉心疼的看著他道:“相公,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