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旁邊的蘇暮也被傅霽寒驚醒,看著撐著身子坐起來的蘇暮。
傅霽寒有些愧疚的說道:“媳婦,不好意思,嚇醒你了。”
“說什么傻話呢?”
蘇暮抬起手擦了擦傅霽寒額頭上布滿的汗珠。
“媳婦,你先睡,我去外面吹吹風。”傅霽寒說完后翻身下床走到屋外。
看著屋外下著的大雨,傅霽寒又回想起了剛才在夢中見到的場景。
有哀嚎遍地的血紅場景,又有著自己以前生活的場景,但是卻看不清夢里的人。
兩種場景反復交織著,拉扯著他的神經。
等到夜深露重時,傅霽寒才又回到房間。
搓了搓自己的臂膀,將它搓熱了,去掉身體的寒氣,才重新上床抱著蘇暮。
蘇暮一嗅到傅霽寒的氣息,便直往他的懷里邊鉆。
抱住蘇暮,原先心里邊那種空落的感覺,瞬間就被填滿了。
傅霽寒親了親蘇暮的頭頂,一股安心的感覺縈繞身旁,傅霽寒才重新沉沉的睡去。
隔天一早,一陣馬蹄聲劃破了村子里邊平靜的早晨。
最近所有人都被累壞了,早上都不怎么有人,過來送信的人來到村里后都不知道要找誰問路。
柳如月早上剛被婆婆打發出來外面找吃的,就看到騎著馬的人在四處觀望。
騎馬的人也看到柳如月了,趕著馬兒走過去問道:“大嬸,你知道蘇暮家在哪嗎?”
柳如月聽到大嬸二字氣得差點昏倒,隨后眼睛一轉,開口說道:“我就是蘇暮,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你的信。”
那人聽到她說自己是蘇暮,也就沒有懷疑,直接從懷中將信掏了出來遞給她。
柳如月接過信后,那人便騎著快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