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左邊那條小河上的橋了么?藍果,一會你帶兩個排繞路從小河上游過河,堵住那座橋。你到位后我們就發起攻擊!”廖猛嚴肅地說道,“所有人,最后檢查一次武器和彈藥,沒有問題就行動。”
六點半。第二哨副哨長藍果帶著兩個排32名士兵偷偷在上游涉水過河,然后趕到了橋的另外一頭,士兵在橋頭緊密地排成了三排,黑洞洞地槍口對著木橋。
看到對岸已經就緒,廖猛一聲令下,剩下的68名官兵端起火繩槍,排成松散的隊形,開始朝村落小步快跑。
幾名早起的查魯亞人一臉呆滯地看著一群穿著藍軍裝、戴著黑檐大蓋帽的外來人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砰!砰!”清脆的槍聲響起,查魯亞人倒在血泊中。
隨著越來越多的查魯亞人沖出他們的破爛房屋,槍聲愈發密集起來。不斷有查魯亞人被打倒在地,新軍士兵們結成幾個小組,逐屋清理查魯亞人。不管里老人婦女還是小孩,敢于反抗的一律射殺。
七八名兇悍的查魯亞人光著身子拿著梭鏢長矛之類的武器怒吼著沖了過來。廖猛輕蔑地笑了笑,隨著他手中的三二年式指揮刀用力揮下,一陣排槍響起,這些查魯亞人頓時被擊斃在沖鋒的路上。
不是所有查魯亞人都有勇氣反抗的,一些女人和小孩開始向村后的木橋那邊逃去,期待能從那里逃走,遠離眼前這群殺人惡魔。不過等待他們的仍然是死亡,只見木橋對岸升騰起大片煙霧,那是火繩槍發射后產生的煙霧。查魯亞人成片地倒下,很多人忍受不了死亡的恐懼,干脆跳進了河流當中。
新軍士兵們也不管這些跳河逃走的查魯亞人,他們也不是非要殺盡這里每一個人,他們的任務只是驅趕而已,當然殺戮是這個過程中必不可少的手段。
廖猛率領的新軍主力仍然一步步地清理著查魯亞的破舊房屋,房屋內不時沖出幾個手持武器大喊大叫的查魯亞人,不過都被嚴陣以待的士兵們用火槍射殺。
七點整。
已經不再有人試圖通過木橋逃走了,藍果帶著兩個排的士兵走過木橋來到對岸,看著滿地的查魯亞人尸體,略微有些不忍。
此時清理行動已經接近尾聲,廖猛率領的主力士兵搜遍了幾乎每一座房屋,大批大批的查魯亞人被擊斃在房屋門口或屋內。對于一些躲在房屋內,頑固反抗拒不投降的查魯亞人,廖猛果斷令人點火燒屋。
一時間,整個村落槍聲四起,煙霧彌漫,火光沖天,宛如人間地獄。
七點半。戰斗已經宣告結束。近兩百人口的查魯亞人村落,只逃出了聊聊十幾人,大部分人被射殺在村內村外,濃郁的血腥味令人聞之欲嘔。
“這就是投降的俘虜?”廖猛看著前面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二十來個查魯亞人,多半是些婦女和小孩,這些人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這令廖猛感到有些不舒服。
“咦?怎么還有個歐洲人?”廖猛驚奇地在俘虜里看到了一個南歐面孔的西方人,看樣子似乎是個神職人員。
“不!不要殺我!”歐洲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廖猛,先說了兩種廖猛聽不懂的語,然后又換了英語,廖猛這才聽懂。
歐洲人松了口氣:“我是耶穌會的傳教士,來自西班牙!你們不能殺我!你們……”
“將這些人用繩索綁著串起來,一起帶走!”廖猛不耐煩地打斷了這個神父絮絮叨叨的話語,對身后的士兵吩咐道。
士兵應命而去。
廖猛又看到一些士兵牽著許多牛、羊、豬、雞鴨鵝什么的趕了過來,他若有所思:看來耶穌會在這個村子內傳教很久了啊,這些動物應該是耶穌會的傳教士們想辦法從西班牙人的市鎮弄來,然后教給查魯亞人飼養的。這個情報得趕緊上報執委會,西班牙人的觸角可能就在我們身邊。
一切收拾妥當后,廖猛命令士兵把所有房屋燒掉,免得被人再次利用,然后才收兵踏上返程的道路。
此后到3月1日,“剿匪”支隊再次出擊兩次,消滅或驅逐了查魯亞人兩個村落,繳獲糧食一批,俘虜人口上百。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