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不禁硬著頭皮:“爹地,我還是個新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天昀突然抬起骨骼分明的長指,朝她的小臉伸來。
江璐思本能地一驚,想要閃躲。
卻被傅天昀擒住了下顎,無法動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危險的瞇起那雙陰暗的雙眸。
身上那股隱隱暴戾的氣質,直接朝她奔涌而來。
江璐思心里驚顫了顫。
明顯的底氣不足。
難道養父已經看出來,她想要徹底地擺脫他、離開傅家?
傅天昀面色晦暗詭譎。
突然一下子朝她逼近過來。
“你跟你媽一樣,都想逃離我!”
他目色沉沉,似有一抹陰郁。
聲音透著些許的冷酷,甚至是暴怒。
江璐思身子本地一抖。
下意識地反應,就是不能承認。
“我……沒有……”
她垂下顫抖地長睫,本能地的辯解。
傅天鈞卻不相信。
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逼迫她必須抬眼看向他。
“你媽的前車之鑒,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老臉上掀起一股駭人的風暴,冷冷地威脅。
江璐思渾身一顫,遍體生寒。
想到母親以前千方百計地帶她逃離傅天昀。
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換來的卻是傅天昀一次比一次嚴厲地懲罰。
江璐思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與此同時對傅天昀也生起更多的恨來。
以前母親帶著她,被迫淪為他的情人,被他折磨得很慘。
否則也不會英年早逝,死得那么快。
母親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逃離傅天昀。
臨死前的遺,就是希望她能帶著她的骨灰離開這里。
江璐思本以為養父娶了莊以純后,會對她放松管制。
沒想到仍舊這么威嚴強勢,令她喘不過氣。
難怪母親生前無時無刻都想著離開他。
就在這時候,別墅大門被人推開了。
莊以純踩著高跟鞋,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
她今晚跟喬浩洲在花園里廝混完,回到喬家宴會上才發現,傅天昀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已經離開了。
她當即心下一沉。
不知道傅天昀是不是已經察覺到她背著他,在外面偷人了?
所以才撇下她一個人,生氣地離開。
莊以純急忙打車趕回了傅宅。
只是當她走進別墅,抬頭的那一剎那,卻是驚呆了。
她看到傅天昀將江璐思抵在沙發上,俊臉欺近。
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就好像他是在強吻江璐思一般。
莊以純眼皮子突跳了跳。
整個人一下子驚呆了。
眼前的畫面,仿佛觸動了她腦子里的某跟神經。
在嫁給傅天昀之前,她不是沒有聽說過他跟養女江璐思的那些流。
所以在嫁進傅宅后,她一直視江璐思為情敵。
密切監視著她跟傅天昀的一舉一動。
生怕她搶走了她好不容易才攀上的金主。
直到江璐思跟喬浩洲締結婚約,她才稍稍松了口氣。
只是眼下又是什么情況?
“你們在干什么?”
莊以純繃緊小臉,忍不住沖上去質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