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已經昏迷了一天了。
黎姝躺了回去翹起二郎腿,輕哼一聲,“我昨晚發高燒一直燒道到今天,這才記錯了時間。沈記說一個還在住院的病人腦子不清楚,這合適嗎?!”
她根本沒給沈止回答的機會就自顧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幫忙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這樣一來,就算我們扯平了。”
平白被扣了頂腦子,還被迫抵了人情債,這次話筒那邊停頓的時間更長。
顯然,是沒見過這么狡猾厚臉皮的女人。
許是不想跟她糾纏,沈止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用那種平鋪直敘的語調道,“城南庫房檢查出了一大批的違禁品,目前已經被程中海扣押,我方正在交涉。”
果然,程中海是抱著黑吃黑的念頭。
他私下壓著這批貨,肯定是想先用這個定了蔣天梟的罪,然后再中飽私囊,吃下海城的生意。
雖說就算是定了罪,蔣天梟也未必會束手就擒,可是有了明面上的罪名,以后他做事也不會方便。
但讓黎姝一百萬個不理解的是,蔣天梟明知道程中海來者不善,為什么還要一頭鉆進去?
她又問,“那蔣天梟呢?蔣天梟怎么樣?”
“事情沒有走明面,程中海沒有理由逮捕他,不過他發了禁令,目前蔣天梟不得離開南賭場范圍。”
聽到蔣天梟暫時沒事,黎姝總算是安心了些。
也幸虧沈止介入,不然依照程中海那只手遮天的權利網,肯定少不了陰溝里的手段。
黎姝由衷道,“沈記,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沈止反應冷淡,“黎小姐上次的話,我還沒忘。”
提起之前為了逼他出手的那一通好罵,黎姝有些尷尬,“那個,上次的事情是我太著急了胡說八道的,沈記別放在心上。”
“不完全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