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臥室的方向去,“我看是我家寶貝手癢癢了,想干點苦力?”
梁晚意:。。。。。。
整整一個小時吶。
梁晚意洗完手已經餓的腦袋發暈了。
她從衛生間出來,看見男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滿臉神清氣爽,就更來氣了。
之前還會給她抱到衛生間幫她洗手呢,現在她自己起來洗手,然后這男人就擱那兒躺著了是吧。
越想越來氣。
這就是讓男人太容易得逞的后果。
霍庭洲給蔣予琛回完消息,抬頭想問梁晚意餓不餓,結果看見女人氣沖沖地摔門走了。
霍庭洲起來,換上了衣服,去敲梁晚意的門。
梁晚意剛換上一條白色連衣裙,準備自己出門吃飯,門外的男人一身休閑的白衣灰褲,頭發蓬蓬松松的,好看的五官透著一股懶勁兒。
就,梁晚意蠻喜歡的那種少年感。
梁晚意臉上冷漠,視線快速掃了一眼,然后收回,從門和男人的間縫隙鉆了出去。
“帶你去吃海鮮?”
梁晚意就是準備去吃海鮮的。
“不去。”
霍庭洲過去牽她的手,“蔣予琛已經在餐廳等著了。”
“不去。”
霍庭洲繼續哄她:“以后一定幫你洗手,剛才是我腿有點軟。”
“當然不是因為我虛,海里缺氧時間有點長了。”
“不生氣了,嗯?海邊的海鮮刺身可比京城的新鮮,口感相差的也不是一點半點。”
梁晚意:“來大姨媽不能吃刺身。”
“哦。”這霍庭洲還真不知道,他一個大少爺,又是單身多年,哪里研究過這個。
“海鮮吃法又不只是刺身,清蒸,紅燒,火鍋不都行?你應該愛吃。”
知道她餓了,還知道她想吃海鮮,還知道是因為事后沒有抱她去洗手間洗手生的氣。
這男人,是會讀心術么。
梁晚意擰著的眉心肉眼可見地松了些。
見女人不那么生氣了,但還有點別扭,便霸道地拉著她的手往外走,“走,帶我家晚晚去吃海鮮。”
是海邊的一家高級餐廳。
“您好,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蔣予琛。”
“好的,先生這邊請。”
倆人乘坐觀光電梯,上了餐廳的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