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把裝著水的杯子遞給自己,他微微抬了抬手,隨后手就無力地跌落下來。
“我手軟,端不動水杯。”
“霍庭洲,我懂點微表情心理學,你要是說這話之前,眼睛別往上看,我還能信你。”
她把水杯放到霍庭洲的掌心,“喝了。”
被抓包的霍庭洲懨懨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把杯子遞給女人,然后自己躺下,蓋上了被子。
身子背著梁晚意,不說話了。
嗯?可以自主入睡了?
梁晚意怕打擾到他休息,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休息室,
大概過了三十分鐘,霍庭洲的私人醫生趕到了。
醫生拿診聽器聽了聽霍庭洲的心率,又問了他現在的一些癥狀。
“看癥狀是著涼了,最近大降溫,還是要注意做好保暖措施。現在他體溫還是比較高,我先開兩瓶藥水掛著,這樣退燒快些。”
沒一會兒,男人的手背插上了銀色針管,藥水掛在衣架上。
“掛完水退了燒就行,不需要另外開藥,后面要注意休息,多喝熱水。”
吳成送醫生離開,梁晚意則留在休息室照顧。
霍庭洲是醒著的,他躺在那兒閉目養神,時不時地干咳幾聲,搞得怪可憐的。
梁晚意也不好打擾他,便坐在沙發上,手機靜音刷了會兒視頻。
中間梁晚意問他喝不喝水,男人閉著的眼皮動了動,卻不搭理她。
梁晚意才知道霍庭洲在生悶氣。
至于為什么生氣呢?
梁晚意只能想到剛才抓到他撒謊說手抬不起來,她拆穿了他。
梁晚意看了會兒時間,下午三點了。
她在床沿坐下,先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有點熱,但沒之前那么燙了。
“餓不餓?我讓羅琦送點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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