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彩的是那一股口齒留香的桂花味。”
“我也是這般覺得,可這明明是糯米藕啊,最出彩的不應該是藕或者糯米嗎?怎么點綴的反而成了最出彩的呢?”
趙扶瑩看著筷子上的糯米藕,一臉的不解。
老夫人放下筷子,好笑的盯著趙扶瑩道:“有話直說,跟我繞什么彎子?”
趙扶瑩放下筷子,陪著笑道:“我哪敢跟祖母繞彎子,我只是覺得有件事兒很奇怪,所以想聽聽祖母的高見。”
“什么事?”
“三叔此次從白鹿書院回來,應該是回來參加秋闈的吧?”
“確實是。”
“所以他是回來備考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老夫人神色威嚴的問道,她不喜歡府中姑娘管男人外面的事情,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她最疼愛的小兒子。
“我聽明月說,三叔接連好幾日都是醉的人事不省,被小廝背回來的。”趙扶瑩攪著手指頭,“既然三叔是回來備考的,怎么會日日喝得人事不省的回來?”
老夫人蹙眉:“陳嬤嬤,去將三爺院子里伺候的大丫鬟叫過來問話。”
老夫人對小兒子一向放心,甚少過問他院子里的事情,至于他早出晚歸,直接被她歸為與同窗一起辛苦備考,卻不曾想,這其中竟有別的貓膩。
“祖母,畢竟是三叔院中的事情,我就先回……”
“你留下。”老夫人毫不猶豫的說,小兒子天天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他院中的人竟無一人來稟報,這已經不是失職這么簡單了。
“三叔畢竟是長輩,若是叫他知道,是我多嘴……”
“有我在,他不敢,你一起聽聽,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他院中伺候的人失職,還是別有隱情。”老夫人捻著手中的佛珠,神色難看。
她這輩子,生了三個兒子,長子已經長歪了,她需得時刻看著,提點著,以防他行差踏錯,但是次子跟幼子打小就懂事,從來不叫她操心。
然而小兒子從白鹿書院回來,明明是為了秋闈備考,他表面上說出去與同窗一起學習,背地里與人花天酒地,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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