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撤回所有的暗探,不要再去打聽永定侯府的情況。”河陽郡主緩緩道。
安南驚訝的看向河陽郡主:“郡主是要放過她嗎?”
“放過她,怎么可能?”河陽郡主冷笑一聲,“如今是非常時期,越是關注永定侯府,越是會吸引他人的注意,暫時不能動她了。”
“她還有兩年就及笄了,一旦及笄,就將面臨嫁人生子。”河陽郡主嘴角勾出一抹殘忍又冰冷的笑容,“那時候,可動手腳的地方就多了。”
“郡主,會不會太便宜她了?”
“便宜她?怎么可能。”河陽郡主冷笑一聲,“只是我暫時不對她出手而已,別忘了,永定侯府中,還有人對她恨之入骨。”
安南眼珠一轉,瞬間明白過來了,永定侯府的那位茹夫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這些年一直主持府中中饋。
她本該成為侯夫人,結果因為永定侯是尚主的,便不能扶正,而她也不能將她的孩子記在主母名下,因為趙扶瑩還活著。
突然,馬車猛的停住,河陽郡主一個不小心,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另外一邊的車壁上,痛得她面容扭曲。
片刻之后,馬車中充斥著難聞的味道,而她的裙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安南面露震驚,不敢抬頭去看河陽郡主的臉,迅速的從暗格中拿出備用的衣衫:“奴婢給郡主更衣。”
河陽郡主面色難看,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沖撞,她終于沒忍住,一瀉千里,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們怎么駕車的?沖撞了我家郡主,你有幾條命可以賠的?”車夫咒罵的聲音響起。
“抱歉,我家車夫不小心沖撞了郡主,郡主沒事吧?”一道溫婉的聲音響起,河陽郡主聽到這聲音卻變了臉,因為這人是金若蘭。
“我沒事,金姑娘不必擔心。”
“郡主沒事就好,否則我就要寢食難安了。”金若蘭吩咐車夫,“還不快給郡主賠禮道歉。”
“是小的不好,沖撞了郡主,還請郡主恕罪。”
河陽郡主強忍著怒火:“無妨,我們走吧。”
“給郡主讓道。”金若蘭當即吩咐家丁給河陽郡主讓道。
金子華將車簾掀開一條縫,河陽郡主的馬車過去時,他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
“好臭,哪里來的屎臭味?”
馬車中的河陽郡主面容扭曲,竭盡所能的將金子華的話屏蔽,只求快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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