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扶瑩一回到漱金閣,幾個丫鬟都圍了上來,仔仔細細的將她從頭到尾都檢查了一遍。
“姑娘,沒被人欺負吧?”
維夏瞥了一眼玉竹,她不欺負別人,別人就得燒高香了,雖然回府后,大姑娘吃了不少虧,可認真算下來,真正占便宜的人也是她。
“我聽說承恩伯府出了人命案子,姑娘沒受傷吧?”玲瓏最擅長打探消息,金吾衛一入承恩伯府,她便知道出事情了。
“我沒事,出事的是承恩伯的侄女,被她的貼身侍女殺害了。”
“貼身侍女應該是精挑細選,身家清白的家生子吧,怎么會謀害主子?”維夏十分不解的問道。
就比如她,父母都是侯府的家生子,一家人的性命都是握在老夫人手中的,若是她敢謀害主子,全家人都要陪她一起死。
如今她被派來伺候大姑娘,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但凡大姑娘出點事,老夫人是要唯她是問的。
“聽說單家是繼母做主,大抵她身邊伺候的人出了紕漏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安靜下來,單家的情況與永定侯府相似,那邊是繼母做主,這邊是姨娘做主,她們都有自己的孩子。
元配妻子留下的兒女就成了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拔不快!
虧得是姑娘有老太太護著,不然,那單凝的下場就是姑娘的前車之鑒。
“姑娘出門時,穿的不是這身衣服,您在承恩伯府是出了什么意外嗎?”一向寡少語的羽衣小心翼翼的問道,“換下來的衣服去哪了?”
趙扶瑩的衣物都是她在負責,貼身的衣物也是她做的,所以她每日出門穿的什么衣物,她一清二楚。
“單凝帶著人欺負明月,我上前拉架,衣服弄臟了,就換了一身。”趙扶瑩溫聲解釋道,“換下來的衣物應該是陳嬤嬤收起來了。”
“奴婢稍后去問陳嬤嬤拿回來,姑娘就這么幾身新衣裳,丟一件就少一件。”
“羽衣,你怎么比蔓草還要財迷,不過是身衣物罷了,姑娘箱子里還有不少布匹,可以做好幾身衣裳了。”
“別的我不管,但是姑娘女紅這塊交給我,那么在我的手中,哪怕一根線頭都不能弄丟了!”
羽衣的話惹得一屋子人捧腹大笑,羽衣卻是不管,徑直去尋陳嬤嬤要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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