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那邊,我不知道情況,不過金吾衛中郎將卻是個剛正不阿的人,他介入了此事,必然會將兇手揪出來。”
“他?”張氏哂笑一聲,“當初魏安候的女兒在相國寺與人茍且,事后,那奸夫求到他面前,請他救命,結果他把人送去魏安候府讓人殺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氏盯著趙扶瑩的眼睛看,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異常來,然而趙扶瑩神色如常,不見絲毫心虛。
“說來魏安候之女也是可憐,被人如此算計,也不知道是哪個歹毒之人,如此陷害她,也不怕遭了報應。”
“茹夫人怎知,魏姑娘是遭了人算計?”趙扶瑩好奇的問道,仿佛在說,難不成是你做的,否則,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張氏噎了一下:“魏姑娘身份尊貴,怎么可能與那樣卑賤之人廝混,必然是有人算計她。”
“我父親當年不也不顧身份與你廝混嗎?”
此話一出,張氏的臉色瞬間變了,牙關緊咬,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撕爛趙扶瑩的嘴!
她怎么敢拿她跟那等下賤之人相提并論?不過她還是有理智的。
“這女人如何能跟男人比,男人廝混叫風流,女人廝混叫不知廉恥。”
趙扶瑩饒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張氏,看的張氏十分火大,偏生又不能將她如何,只能強忍著怒火道:“關于學習掌家……”
“我一無嫁妝,二無資產,該如何學習掌家?”趙扶瑩目光在張氏的臉上轉了一圈,“看來,以前是我誤會茹夫人了。”
“什么意思?”張氏不解的問道。
“茹夫人為了教我跟明月掌家,竟然如此大度的要將掌家權利交出來給我們姐妹聯手,當真是大公無私,扶瑩在這里謝過茹夫人了。”
張氏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她何時說過要將掌家權利交出來了,她提出教她掌家,不過是想將她手中的東西哄騙出來而已!
“我做這些,也是希望你跟明月多學些本事傍身,以免將來成家后,被底下的奴仆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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