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12點,沈南霧還沒見傅初安進來。
啪的一下拍了下茶幾,然后汲著拖鞋往陽臺走,叉著腰盯著他,“都說了,本霸王今晚要寵幸你,你是躲不了的!”
傅初安打開烘干機,拿出里面的衣服,“明早要回大院。”
沈南霧腦子轉了轉,認真品了品他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一晚上時間還不夠你發揮?”
不至于吧?
她皺眉,打量著傅初安的身板,她和唐恬是經常開玩笑,說軍人都是鑿沫的好手,但傅初安不是老處男一枚嗎?真這么持久?
是不是……過于自信了?
傅初安被她這句話無語到,她的腦回路總是與眾不同。
剛準備開口,一抬眼就看到她審視的眼神,至于她在想什么,幾乎是一猜就知道的事。
他干咳了一聲,打斷她的審視。
“早點睡,明早送你回去。”
說著就摟著已經干了的衣服進主臥放好。
沈南霧站在原地盯著他,片刻后,走了幾步撿起茶幾上的套,順帶關了客廳的燈。
傅初安剛關上衣柜的門,就被推了一把,毫無防備,被直接推到了床上。
和上次一樣,沈南霧跨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沒一會,他身上那件白色背心被剝掉。
來不及出聲,褲子也被她一把扯下。
傅初安抓著她的手,微微起身,就看見她猴急猴急的臉,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笑得整個人都顫動。
沈南霧正解著白襯衫的扣子,聽到他的笑聲,愣了下。
隨后干咳了一聲,“笑什么!”
傅初安雙手枕在腦后,盯著她,說道,“這么猴急?”
沈南霧膽子是大,但這會被他這樣一笑,膽子沒了大半,臉蛋也有些燥熱。
“還不是你!”
她向來擅長推卸責任,不管對的錯的,黑的白的,全是別人的過錯。
“這種事還要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主動,你好意思嗎?”
被她壓在身上的人發出一道悶笑,“嬌滴滴的小姑娘?”
他眼神看了眼自已,“這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能干出來的事?”
沈南霧撇了撇嘴,傲嬌扭頭,“那是你太裝!”
她暗暗翻白眼,“親一口就起反應,裝什么老實人。”
…
傅初安臉上的笑慢慢沉下來,主臥瞬間安靜下來,一番鬧騰,這會已經快凌晨。
借著主臥昏黃的燈光,他打量著坐在他身上的人。
剛剛好一番動作,柔順的長發被她弄得亂糟糟的,隨意披散著。
身上僅剩的那件白襯衫被解開了兩顆扣子,從縫隙中隱約可見里面的內容。
他吸了吸氣,片刻后,他抬手,雙手扣著她的腰,坐起身。
一只手掰正她的臉,隨后靠近,額頭抵著她的,“真想好了?”
他不是第一次問,卻總是控制不住想要確認,她是清醒的,她真的做好了準備。
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著自已,沈南霧越發心猿意馬。
兩人距離太近,彼此的氣息交融,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氣息。
茉莉的清香和沐浴露的白蘭花香味交織在一起,氣氛曖昧無比。
沈南霧空出來的手捧著他的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傅少校,我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