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算我直系領導,我們之間沒有工作接觸的,你不能強行將我留在這里。”
池念有些不高興,今晚她怎么做司君禮都不滿意,多少有點公報私仇了。
可她明明也沒做什么呀,只是說電梯不是她故意弄壞的而已。
他干嘛不去氣那個弄壞電梯的人呢?
司君禮抬頭,金絲邊框后那雙銳利的眼睛,用帶著一絲威脅的眼神看著池念。
“你想讓我親手攪黃許燼蘇和張誠的關系?還是說,你希望顧清夜將明域賣給其他不入流的人?”
“你威脅人?”池念急了:“我,我想出去一趟也不行嗎?一會兒回來再做。你別拿這兩樣事情威脅我。”
司君禮冷聲道:“不行,老老實實留在這。”
“我手疼。你就是強行將我壓迫在這,我反正也什么都干不了了。”
大不了就擺爛。
池念在家接下池彬的那一鞭子傷得不輕,手掌那條紅痕開始微微發腫。
腫的不是很大,但是很疼。
司君禮立即抬頭看向池念的手:“手為什么疼?”
他起身抓起池念的手,卻不小心觸及她掌心的傷口。
“嘶。”疼得池念倒抽一口涼氣。
此時,他才看清池念掌心的傷:“怎么弄成這樣?”
這是,鞭痕?
回想起池念從小區走出來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猜到幾分:“你爸打你了?”
他眸色森然,清亮的嗓音里壓著怒氣。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