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怎么知道的,為了讓我徹底離開你,唐梨可謂是使勁了手段。”
應蘭心將手里的協議撕個粉碎:“你要是真在顧家待不住,趁早滾蛋沒人攔你。張口就要五個億,你挺能耐啊!”
池念點頭:“你說得沒錯,沒有我的能耐顧氏的收益不會在兩年內高漲百分之三十。我算過,這兩年多出的百分之三十保守估值有十億。我要個五億算是吃虧了。”
備孕之前,各個項目都是池念帶有運轉。
成熟之后再交由其他人,中途有重要的決斷,幾乎都是請她定奪。
顧氏的老牌生意早已掙不上什么錢,每年能有個幾千萬都是不錯的。
更可惡的是,兩年來賺的這些錢幾乎都在應蘭心的手里,每個月只給顧清夜和池念十來萬作為生活費。
“就憑你那點小聰明,沒有顧家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應蘭心步步緊逼:“今天還敢來這跟我們說這些,你的膽子未免太大。就不怕進得來出不去嗎?”
池念笑道:“我不傻,自然不會獨自前來。我的律師團隊已經在門口,一會兒我不能好好出去,他們即刻會報警。并且,你勾結那家小工廠的事情,他們會替我上報。到時候項目需要支付將近十倍的違約金,可比這五億要多得多。”
“你!”應蘭心看了眼顧清夜,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少在這里污蔑人,我聽不懂你的話。”
“什么意思?”顧清夜狐疑地看著池念和應蘭心:“什么違約金?念念,我與唐梨的事情是不假,但是項目上的事情一項清清楚楚,不可能做假。”
池念此時也明白這事跟顧清夜沒關系。
她將錄音打開放在桌上:“你和你媽媽都不無辜,顧氏的三代的努力是否存活就在你們一念之間。”
“我只有兩個要求,1:離婚證今天必須要領到。2沒有五億,今天必須先交三億。沒有任何可以協商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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