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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舊世落幕

      1024是個有魔力的數字,作為一個形式主義強迫癥患者,匪頭很想在這一章結尾,不過想到還有點東西沒說完,所以這一章還結束不了,只能等下一章了。

      建州朝鮮的形勢演進太快,英華上層也沒想到“建滿”垮臺會這么利索,事后分析,應該是這二十年里,建滿權力爭斗翻來覆去,變化無常,而族爭血脈論和大同新義這兩股思cháo涌進去后,更將舊世人心依憑粉碎殆盡。

      除了最上層的一些人,建滿政權機器的中下層已經完全喪失機能。高朱二人舉起最時髦最激進的道義大旗,營造了一股人心大勢,建滿一方已成沙樓,應風而解。

      不過高朱二人能這么順利成事的原因,還在于英華的態度,英華若是更敏感一些,就只是跟韓國、燕國和〖ri〗本長州藩遞個眼sè,再稍稍約束遼東方面,高朱二人別說起兵舉義,恐怕吃飯都會成問題。

      未央宮里,深入討論前,李克載帶著眾人作了如此檢討,定下了這樣一條原則:就算要放任,也得保證事態一直在英華掌控之中,不能再像這次,大變之后才醒覺。

      聽李克載這隱隱有推翻皇帝定策的結論,袁世泰有些擔心地問:“陛下知道此事了嗎?”

      回想父親在學堂中的教誨,還有遞給自己那本《論文明》的用意,李克載搖頭道:“不清楚,父皇既讓我監國,我總得有所擔當,若是父皇另有它意,到時再論不遲。”

      李克載這個態度跟以前有所差異,眾人微微凜然,趙漢湘沉吟片刻,點頭道:“確是如此。”

      作為軍方中樞的代人,趙漢湘的表態就像是路標,袁世泰、陳潤、劉旦沒再想著去找皇帝表態,同時拱手稱喏。

      大英一國的軍事和外交大權,就在這一瞬間完成了轉換,落到了李克載身上。而這樣的轉換無比自然,自然得沒人覺得有什么變化。

      立下了這個原則后,建州朝鮮的應對之策也很快出臺了。英華沒必要去趟這灘渾水,但是建州朝鮮高舉的大同新義卻是英華不容的,因此在臺面上必須譴責,并且擺出相應的敵對態勢。

      通事院將發表文告,將建州朝鮮人民大同共和國列為“非義之國”斷絕與建州朝鮮的民間商貿往來,組織國中輿論討伐建州朝鮮的大同新義,總帥部向遼東大都護府發布戒備動員令,樞密院也將組織義勇軍加強邊境巡守。

      &gt;相關諜報機構將扶持東滿勢力與建州朝鮮新政權下肯定會出現的敵對勢力接觸乃至融合,為下一次“翻鍋”作好準備。

      除此之外,英華對建州朝鮮就再無實質的敵對行動,甚至默許高朱二人的提議,通過仁川港繼續保持商貿往來,英華之前在建州朝鮮的投資合作,也由新政權代替舊政權,繼續實施。而新政權為表恭順之心,獻上的海關特許權和礦產壟斷權,英華也一一笑納。

      “只求不被征討,似乎不必付出這么大代價吧……”

      陳潤對高朱兩人將姿態放得這么低,割出的肉這么肥美有些不解。

      “這是在為之后的罵戰提前付款,話雖沒明說,意思卻清楚得很。他們二人鼓搗起的大同新義,沒有外敵可立不起來,而我們英華當然是絕佳的標靶。”

      袁世泰看得透,一句話就點破高朱兩人的用心。

      身為單純武人,趙漢湘很不理解:“他們若是舉我們英華的天人大義,不僅青史留名,也能得權柄,還不會有基業之憂。為何非要鼓搗什么大同新義,冒著絕大風險,在我天朝眼皮子底下走鋼絲?”

      李克載嗤笑道:“天人大義是求公利,舉起了天人大義,大家都可以自此大義中求利,他們還怎么求自家私利?”

      陳潤皺眉道:“他們所倚的大同新義,號稱也是天人大義一脈,而且還是超于我英華的新世正義,例如……不要皇帝,這一條跟早年我英華的三賢一流不謀而合。”

      劉旦冷哼道:“不要皇帝,就來了人民?他們高朱二人,沒有皇帝之位,其權卻遠勝皇帝!當年建滿要開國,永和皇帝也不敢獨自跟我們密約,都得跟朝臣討論好了再來談。他們二人可是利索,根本不必在意國中人心。”

      趙漢湘大致明白了,皺眉道:“他們就不怕咱們抖出底細?”

      袁世泰等人同時詫異地看住他,李克載撫額道:“趙叔啊,咱們為什么要抖出底細?”

      劉旦jing算,眼珠子一轉就道:“高朱二人讓出的建州朝鮮之利,每年所得,足以養一個紅衣師……”

      趙漢湘眼角一跳,臉sè驟冷:“今ri所議都是絕密!誰泄露出去,誰就得上大判廷!”

      包括李克載在內,大家都笑了。

      建州朝鮮人民大同共和國就此“崛起”于中洲北洋,如李克載等人所料,該國立起后,就以今世大義之主自居,討伐周邊各國的樁樁不義,聲稱要將大同新義的旗幟插遍全球,要解放寰宇人民。

      北洋形勢也為之一變,兆惠所掌的東滿忽然富了起來,開始跳上北洋政治舞臺出聲。燕國和〖ri〗本受其大同新義的影響,國人紛亂人心再亂上一截,憎恨英華的明暗勢力又多出一樁人心武器外,但除了這些政治鼓噪之外,北洋勢力格局并未產生任何實質變化。

      此后北洋又多出一樁熱鬧,那就是建州朝鮮與周邊各國的罵戰,形勢也幾度緊張,緊張到多數人都認為已劍拔弩張,硝煙隨時都會彌漫而起,可每一次都會有各種臺階冒出來,化解了危局。

      高朱二人從來都懂得,先跟周邊各國,尤其是英華暗中通氣交底,再來搞明面上的對抗。相比之下,另一個位面,同一片土地,二百多年后的某位新嫩“人民領袖”就太過生澀。沒先跟“外敵”各方達成足夠的默契,就來搞這一套借外敵聚權固位的招數,險些玩脫了。

      新的建州朝鮮會往何處去,圣道四十四年的英華國人并不怎么關心,寰宇大戰依舊是大家的注意焦點,就只在北洋之內,相比建州朝鮮,〖ri〗本的天人黨起義還更抓人眼球。因此國中報紙對建州朝鮮之變的報道很少,就算是特別關注周邊局勢的《中流》,也只在副版里發了篇小報道,文章標題還是滿溢著驚悚味道的“建滿愛新覺羅氏絕族”。

      崇明島滿洋沙靠海之處,一片建筑掩于松杉之間,三面高墻圍住,寧靜中帶著一絲肅穆的冷意。靠海的沙灘上,一條泊船木橋深入海中,正是退cháo時,棧橋支柱根根露出。

      棧橋上,一具輪椅停在橋頭,輪椅后是兩個侍女。一個侍女舉傘擋著冷風,另一個侍女扶著架在輪椅上的架子,架子上是一份報紙。輪椅上一個沒了臂腿四肢的老婦人看罷一頁,就恩一聲,再由侍女翻頁。

      侍女都是附近招來的民女,為這老婦人氣度所攝,服侍得無微不至,但一直都不明白老婦人的根底,也感受不到喜怒。因此當老婦人的身體微微抖了起來,咽喉中也響起格格細聲時,都份外不解。

      再仔細看去,兩個侍女都嚇了一跳,老婦人兩眼暴著jing光,緊緊盯住報紙某處,似乎能如透鏡聚光,即將點燃報紙,而一張似干枯橘皮的臉頰也升起火紅光潤,整個人再不復多年來的淡漠之氣,就像一只正在爆炸邊緣的大炮仗。

      “退下!”

      老婦人粗著嗓門道,侍女對視,猶豫不定。她們是官府所聘的看護,并不是老婦人的私屬,職責是保證老婦人的安全健康,可不是對老婦人百依百順。

      “沒聽到嗎!退下!滾!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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