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個人都緘口不。
王瑜陽越發的冷笑,道:“你們以為不說話我就查不出來,我只要查查你們跟誰交好,最近跟誰走的近,一樣能查出你們的幕后主使!你們幕后主子既然用這種辦法對付周尚書,那就說明他實力不足,待周尚書回京,他要先自身難保了!”
三人臉色齊齊一變,他們倚仗的就是背后的人,也清楚,周應秋現在位高權重,深得皇帝歡心,要是對付一個人,根本沒幾個能擋得住,更何況,那個人還在野,無權無勢!
三人慌了,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
王瑜陽坐在那,嘴角笑意一閃。
三人對視一陣,忽然間那家丁大喊道:“大人,我是被逼的,他們他們說了,要是我不答應,就收了我家的地,將我父親送進大牢!我是不得已……”
這家丁一開口,那侄子也連忙叫道“大人大人,他們說了,要是我照他們說的做,就給我官身,讓我做揚.州府的知府!”
這兩人一招,有心想抗一抗的書生也只好咬牙,道“大人,他們許諾我,只要做好了,我就是明年科舉的榜眼!”
王瑜陽諷刺一笑,道“威逼利誘,實際上一點好處都沒給你們,你們還真敢答應,都說說吧,誰找的你們?”
那家丁猶豫了一下,道“是一個下人,據說是張尚書家的人。”
王瑜陽一愣,道“張尚書?哪個張尚書?”
家丁也怕王瑜陽誤會,慌忙道:“是天啟年間的工部尚書,張輔之。”
王瑜陽點頭,轉向周應秋的侄子,那侄子身體一顫,道:“是熊文舉,他說他是奉了馮銓馮閣老的命令。”
王瑜陽臉上動容,不止牽扯前朝尚書,還有閣老!
最后那書生看了眼王瑜陽,咬牙道:“是周延儒周大人的女婿的弟弟找的我,要不是看在周大人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得罪周尚書!”
王瑜陽眼神變了,這還牽扯到了文昭閣的周延儒,會不會牽扯到信王?
牽扯到信王事情就大了,極有可能涉及到‘謀逆’,這樣的大案子,即便是有平王做靠山,她也頭皮發麻,有些忐忑了。
荷花從外面急匆匆進來,看了眼那三人,在王瑜陽耳邊低聲道“五姐,這些彈劾的人都是原來都察院的人,還有一些是以前致仕的官員。”
王瑜陽眨了眨眼,信王不就是與原本的都察院官員走的極近嗎?
荷花看著王瑜陽的表情,又低聲道:“劉公公還說了,記住他的話。”
王瑜陽心里猛的一動,劉公公的話?
是要在信王回來之前解決案子?將信王撇在外嗎?
‘也好,不管是不是,反正還沒有證據證明信王參與了,先抓人!’
王瑜陽猛的站起來,大聲道:“調人,跟我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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