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他都不明白,自己干什么要找罪受。
“你站著,我坐沙發?”
裴允歌頭也不抬的問了句。
霍時渡:“……”
有什么區別?
男人強行壓下腦海里綺麗又無可救藥的邪念,沒再說什么了。
然而。
對霍時渡來說,這上藥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直到裴允歌總算上好藥后,她剛起身,忽然腦袋上就被蓋上了件外套。
裴允歌:“……”
搞什么?
等裴允歌摘下外套,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視線。
……
翌日。
云大迎來了一批前所未有的重量級貴賓。
k洲第191實驗室,以及k洲大學的師生們都前來拜訪云大,進行學術交流。
汪繪鶯坐在第一排看著云大的校內比賽,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身影后,卻暗自定下心來。
想想也是,那個人怎么可能會閑著無聊來上學。
“汪小姐年紀輕輕入職k洲大學,也算是k洲大學的門面了,也不知道是該恭喜誰。”坐在一旁的教授笑道。
“是啊,這次請k洲大學師生和第191實驗室的各位過來,是我們云大的榮幸。可希望汪小姐不吝賜教,多提點寶貴意見。”
哪想,有人話這么一說,就聽到汪繪鶯笑道,“意見嗎?像是貴校這個水平的學生,即便走運進了k大,我也會進行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