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好?干嘛躺著。”
宋搖忍不住彎唇。
顯然是記著昨天的翻車事件。
裴允歌:“……”
昨晚事情過后的今早,裴允歌都略顯沉默,但男人卻神情一如往常。
只不過坐在后車廂的時候。
她又忽然聽見男人問——
“想好讓誰當你孩子爸爸了嗎?”
狗狗語霍時渡。
……
不過裴允歌心里正在罵的狗男人,此時此刻正在樓下和秦老談話。
裴允歌倚在下巴,和宋搖一起靠在二樓的欄桿邊,就看見男人穿著身整齊熨帖的黑西裝,襯衫紐扣不像往常隨意松散,而是扣到了最上面。
裴允歌思緒著。
好像每次在秦老面前,霍時渡的襯衫紐扣都會整扣,和秦老說話的時候,也一向語氣溫和耐心。
沒什么距離感。
但只要秦老走遠,男人雖看上去斯文矜貴,卻神色淡漠輕漫,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遠感。
忽然。
宋搖彎唇一笑,“真好。”
“什么?”裴允歌問。
“之前我喜歡傅白的時候,多少有點自不量力,總把男人的一點施舍當特別。
可后來我才知道,因為我和他注定是不平等關系,所以只要他正常對我,我都會覺得他對我好。”
宋搖眼睛彎著,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帶笑。
而霍時渡不一樣。
他對裴允歌的好,是明眼人見到都會羨慕的那種。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