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吾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淡淡的迎上太后的視線:“太后娘娘,我以前做過不少手工拿去賣來換錢,有香包荷包,有穗子,也有肚。兜兒……反正應有盡有。
您不能說這是我制成的香包,那就是我放在那里害人的東西啊,月落郡主是腦子不大好使,這才冤枉我,太后娘娘向來聰明謹慎,可別被人牽著鼻子走啊。”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直接在說月落郡主在冤枉栽贓自己。
月落郡主暈著紅色口脂的唇輕輕地抿著,咬牙道:“凌王妃!你現在是說我冤枉你了?這東西既然是你制的,那你有什么證據說她不是你放在那里的!”
頓了頓,她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此事定然要查清楚才行,不若讓負責管理這戲臺子的人過來問問?”
今日是太后壽辰,來的人也多,戲臺子定要里里外外檢查的,為何會多了東西而無人發覺?
若真是有人故意放置來害人的,那就是外頭的人和府里的里應外合,內鬼怎么的都要揪出來!
那小戲子摔死沒什么,可要是有人要陷害太后,那就不行了!
這么想著,太后點點頭:“把人帶上來!”
片刻后,奴才急急的奔了上來,噗通的跪下,手里拿著一封信:“不好了,不好了,負責戲臺的兩人跑了,只留了這封信。”
太后眉頭擰緊一把將信搶了過來,認真的看了看。
忽而,她怒的一把砸到鳳思吾身上:“凌王妃!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里頭的事!若是你解釋不清楚!今日怕是你回不去凌王府!就算凌王殿下親自來要人也沒有用!”
鳳思吾蹙了蹙眉撿起信粗略的看了一眼,她嘲諷的勾了勾唇。
也沒什么,信里就是說鳳思吾給了兩人各自一百兩讓他們把香包放在那里,趁著小戲子在唱戲把小戲子推過去踩著摔下來,目的就是為了撞到那個燈柱砸傷太后。
但是他們見著事情真的發生了,那無辜的小戲子被摔的這么慘,頓時才反應過來事情鬧大了,他們立即卷款跑了,還寫了一封信交代這些事,為的就是讓鳳思吾服罪。
呵,這算不算是死無對證?
人雖然沒死,但是跑路了,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人,這封信就是證據了。
鳳思吾冷嗤了聲。
哎,剛才她還覺得月落郡主挺聰明的,現在么,只覺得她是個蠢貨,真是畫蛇添足!
她當著眾人的面兒將信紙鋪在桌子上,手指指了指上方的字:“這些字倒是寫的挺漂亮的呢,這一首漂亮的簪花小楷,怕是沒有一點點功力都寫不出來。
若是我認的沒錯,這一手字應該是師從大順名師劉崇,沒想到宮里的兩個管戲臺的奴才都讀過書,更重金禮聘讓劉崇來教寫字,嗯?”
聞,一眾人紛紛的湊了上前來,在座的賓客無不都是上流人士,這點鑒賞力還是有的,剛才不過是眾人的心思和目光也沒往這上頭放,眼下聽著鳳思吾提出來了,不少人也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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