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尋,你太過分了!”
鳳思吾確實沒有把軍營這些人放在眼里,按著她的身手這些人全上都不夠她玩兒的。
可她也知道什么叫做低調,要是她真的在軍營這種敏感的地方大殺四方不守規矩,那就是有理也變成沒理的了。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到時候她怕是真的要被冤死在這里。
夜凌尋冷冷的看她一眼,將士將鳳思吾五花大綁的綁起來準備丟進夜凌尋的營帳,鐘沛兒眼睛瞇了瞇,飛快的上前跪下:“王爺,凌王妃罔顧軍紀,擅闖軍營,挑釁軍規,還公然殺了五名將士,如果不妥善處置,那怕是不能服眾!”
鐘副將也帶著一眾將士上前跪下:“王爺,你向來都是公平公正的,以前你就饒過鳳思吾一次了,上回她也大鬧了軍營,雖然說沒有傷人,但是也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你當時也賞了板子的,可這一次,她殺了五名將士,難道……”
“我沒殺人!”鳳思吾冷著臉看向鐘副將,嘲諷的勾唇,“你們想要我的命,連自己的部下性命都不顧,誰跟著你們,怕不是自己上前殺敵死在戰場上為國捐軀,而是因為你們父女兩的死心作祟!你們這種人也配做將領,若是我,必定將你們五馬分尸!”
鐘副將和鐘沛兒臉都綠了,跟著他們的一眾將士不自覺的有了幾分的騷動。
見狀,鐘副將立即怒吼道:“你說什么!明明是你和那些小兵在打斗過程之中下的毒手,你……”
“放屁!”鳳思吾目光如刀,“有本事你讓仵作來驗尸!你們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的,剛才我和你們的人打斗,是你們的人招招對我下死手,我只是防御,點到為止,你們倒是會顛倒是非黑白!”
“你還想叫仵作來,誰知道仵作是不是被你買通了!”
鐘沛兒強詞奪理。
“搞笑,你們軍營就有仵作吧,你還是個軍醫呢,這點道理都不知道,那你學個屁的醫,行,不要仵作,夜凌尋,你讓人給老娘松綁!老娘來驗,當著你們眾人的面,老娘來驗尸!松開!”
鳳思吾聲音極冷,像是墜入冰窟一樣,令人遍體生寒,就連在一旁的夜凌尋都蹙了眉。
鐘副將冷笑:“凌王妃,這里是軍營,難道是你說松綁就松綁的嗎,你來驗尸,誰知道你驗出什么東西,根本不能令人信服!”
“那要不你叫仵作啊?抓賊拿臟,殺人也要講證據吧,這里里里外外的都是你的人,都幫著你昧著良心做假證,怎么,我名聲不好,就活該被你們污蔑嗎?你不叫仵作,又不肯讓我來驗,不就是怕我驗出來別的東西嗎?你這才是做賊心虛!”
鳳思吾握緊拳頭。
要是他們非要定自己的罪,不好意思了,老娘今天就掀了西郊大營!死也得死的有排面!
鐘副將噎了下,還想講話,夜凌尋已經開了口:“松綁。”
侍衛上前給鳳思吾松綁。
“王爺,萬萬不可啊!鳳思吾這人心思狡詐,當年殺害如妃和秋陽郡主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可她就愣是能脫罪到現在,要是讓她來驗尸,那……”
啪!
鐘沛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鳳思吾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五個巴掌印鮮明的印在鐘沛兒的右臉上。